那天我把店子里的事忙完后,跑去花臺旁找他。他膽小鬼似地朝我背后悄然張望,那時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干巴巴的,似乎沒有眼神,活像監獄里的勞改犯對著鐵窗出神一樣。我打趣說沒有人跟過來。于是他才顯得放心了一些。那時我疑心他是擔怕小肖看到了他那枯瘦如柴的儀容,而他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