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好啊,我聽開心了,你想要啥都行。”
冥雅萱:“花語是‘悲傷的回憶’,傳說此花是接引之花,能喚起死者生前的記憶。”
夭浚竣:“此花如此神奇嗎,還能喚醒回憶?”
冥雅萱:“傳說,懂嗎?是不是這樣的,我也不知道,好了繼續(xù)。”
冥王:“好。”
冥雅萱:“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冥王:“確實(shí),開花無葉。”
冥雅萱:“嗯,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某個(gè)城市的邊緣開滿了大片大片的曼珠沙華,也就是彼岸花,它的花香有一種魔力,可以讓人想起自己前世的事情。守護(hù)彼岸花的是兩個(gè)妖精,一個(gè)是花妖叫曼珠,一個(gè)是葉妖精沙華。他們守侯了幾千年的彼岸花,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面,因?yàn)殚_花的時(shí)候,就沒有葉子,有葉子的時(shí)候沒有花。他們瘋狂地想念著彼此,并被這種痛苦折磨著。”
冥王:“那他們后來呢?相見了嗎,既然想念,那就一起出現(xiàn)啊,為何要不見面呢?”
冥雅萱:“見了,不過,他們也因此受到了懲罰。那一年的曼珠沙華紅艷艷的花被惹眼的綠色襯托著,開得格外妖冶美麗。神怪罪下來,曼珠和沙華被打入輪回,并被詛咒永遠(yuǎn)也不能在一起,生生世世在人世間受到磨難。從那以后,曼珠沙華又叫彼岸花,意思是開放在天國的花,它的花的形狀像一只只在向天堂祈禱的手掌,可是再也沒有在這個(gè)城市出現(xiàn)過。”
冥王:“哦!所以,人界再無彼岸花,他們被罰,然后來到了冥界,做了引路之花,化去死者前世的執(zhí)念,開始新的生活。”
冥雅萱:“可以這么理解。傳說曼殊沙華輪回?zé)o數(shù)后,有一天佛來到這里,看見地上一株花氣度非凡,妖紅似火,佛便來到它前面仔細(xì)觀看,只一看便看出了其中的奧秘。佛既不悲傷,也不憤怒,他突然仰天長笑三聲,伸手把這花從地上給拔了出來。佛把花放在手里,感慨的說道:“前世你們相念不得相見,無數(shù)輪回后,相愛不得廝守,所謂分分合合不過是緣生緣滅,你身上有天庭的詛咒,讓你們緣盡卻不散,緣滅卻不分,我不能幫你解開這狠毒的咒語,便帶你去那彼岸,讓你在那花開遍野吧。”
冥王:“詛咒解了,最后他們是不是又一次相見了?”
冥雅萱:“沒有,佛在去彼岸的途中,路過地府里的忘川河,不小心被河水打濕了衣服,而那里正放著佛帶著的這株紅花,等佛來到彼岸解開衣服包著的花再看時(shí),發(fā)現(xiàn)火紅的花朵已經(jīng)變做純白,佛沉思片刻,大笑云:大喜不若大悲,銘記不如忘記,是是非非,怎么能分得掉呢,好花,好花呀。佛將這花種在彼岸,叫它曼陀羅華,又因其在彼岸,叫它彼岸花。”
冥王:“褪去一身紅,那為何我這的彼岸花還是紅色?”
冥雅萱:“這個(gè)嗎,你聽我接下來要講的,還沒講完呢。”
冥王:“好,你繼續(xù)。”
冥雅萱:“可是佛不知道,他在忘川河上,被河水褪色的花把它所有的紅色滴在了河水里,終日哀號(hào)不斷,令人聞之哀傷,地藏王菩薩神通非常,得知曼陀羅華已生,便來到河邊,拿出一粒種子丟進(jìn)河里,不一會(huì),一朵紅艷更勝之前的花朵從水中長出,地藏將它拿到手里,嘆到:你脫身而去,得大自在,為何要把這無邊的恨意留在本已苦海無邊的地獄里呢?我便讓你做個(gè)接引使者,指引他們走向輪回,就記住你這一個(gè)色彩吧,彼岸已有曼陀羅華,就叫你曼珠莎華吧。”
冥王:“所以,這邊的紅花叫曼珠沙華,對(duì)岸那邊的白花才叫彼岸花?”
冥雅萱:“是呢,從此,天下間就有了兩種完全不同的彼岸花,一個(gè)長在彼岸,一個(gè)生在忘川河邊,不過,兩種都可以稱為彼岸花。”
冥王:“哦,原來,花也有故事,他們也會(huì)痛苦,既然他們自己不能相見,那我就幫幫他們。”
冥雅萱:“你怎么幫?”
冥王:“我自有辦法,你這個(gè)故事很感人,你想要,就摘幾支去吧,不過,可能要等上一會(huì),我要讓他們再見上一面。”
冥雅萱:“你何必呢?這只是一個(gè)故事,不一定真實(shí)。”
冥王:“那我也要試一試。”
冥軒塵聽完他們聊天后,從暗處走出:“冥王,不知你找我妹妹所謂何事?”
冥王看向冥雅萱:“這位是你哥?他是妖王?”
冥雅萱:“是,他是我大哥,旁邊那位,就是我二哥。”
冥王:“旁邊的不是魔尊嗎?你們這關(guān)系,我咋不明白呢?”
夭浚竣:“你明白又咋了?你不需明白,這是我們的事。”
冥雅萱:“二哥,好好說話,別任性。”
夭浚竣:“老子咋了,你知不知道,他把你抓到這來,老子找了你多久,老子都快累死了,然后還一直被你哥念叨,耳朵都起繭子了,煩死了。”
冥雅萱:“大哥,二哥,對(duì)不起啊,讓你們擔(dān)心了。”
夭浚竣:“你知道就好,下次小心點(diǎn),去哪跟我們說一聲。”
冥雅萱:“知道了。”
冥王:“你們好了嗎?我可以問問題了吧?”
夭浚竣:“問啥?”
冥王:“你們?nèi)齻€(gè)不是親兄弟吧?”
冥軒塵指著夭浚竣:“他和我們沒血緣關(guān)系,不是親的,我們倆個(gè)是親的。”
說著還挑釁的看著夭浚竣然后伸手摟著冥雅萱。
冥王:“哦,我明白了。”
夭浚竣:“你明白啥啊,就明白了?老子雖然和冥雅萱沒血緣,不是親的,但勝是親的,老子比他親哥還親,老子對(duì)她最好了。”
冥軒塵:“你嗎,要點(diǎn)臉,好好說話,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的臉皮是越來越厚啊。”
夭浚竣:“老子臉皮厚咋了,你不服啊?”
冥軒塵:“服,在下佩服的很,從未見過比墻還厚的臉皮了,你帶著這臉不重嗎?要不要我替你揭下來?”
夭浚竣:“老子不勞你費(fèi)心。”
冥雅萱:“好了,都別吵了,一見面就吵。”
夭浚竣:“好,聽萱萱的,我餓了,一天沒吃東西了,老鬼,有吃的嗎?”看著冥王問道。
冥軒塵:“你真行,這里的東西都敢吃,你不怕吃到死尸啊?”
夭浚竣:“你……唉,算了吧,咱們回去吃飯了,走吧。”
冥雅萱:“沒事,大哥,二哥,這里的東西和我們外面的一樣,啥都有,沒你們想的那么惡心,我去給你們做,你們在這等著。”
夭浚竣:“好吧,快去吧,老子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