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前半生太苦,像極了我和我家老婆子,但是我們錯的沒有那么離譜,但是我看到這個小姑娘開始”
“我能感受到她的神經錯亂,你看著她像一個正常人,但是只有在她沒有受刺激的時候”
“行了,我話說到這里,你們自己想清楚,如果她醒了就告訴我”
“我會把藥熬好給她”
說完話,老梁帶著媳婦走出了房間。
程浩聽著剛才老梁說的話,對自己剛才說的話開始了遲疑“總裁,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林彥岑只是看著躺著的慕晚煙沒有回答。
良久,他開口了“是錯了,錯的太多,錯的離譜”
“就算我重活一世,但是我給晚晚的痛依舊沒有減少”
“從深層意識里她是排擠我的,我給了她太多的痛了,多少彌補都會不去了”
他溫潤的手掌,輕輕拂過慕晚煙的臉,停留在了毫無血色的臉上。
“你要是想不起來該多好”
他自言自語的說著。
“如果當初我偏向你了,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
“現在這樣,多少的遺憾你知道嗎”
眼淚毫無征兆的滴落到潔白的床單上。
他低著頭,不敢再看她,卻感受到指甲有東西的觸碰。
帶著熱度劃過他的手,他一顫抬頭發現慕晚煙臉上起了兩個淚痕。
“晚晚,你聽得見,我知道你還是愛我的,我知道你恨我就連孩子也沒有給我留下”
“可是,當時我想讓你生下來的”
“只是我的方法錯了,我錯了,你回來,你回來好不好”
他哭的像一個孩子一樣泣不成聲,曾經堅強的他,為了慕晚煙放下了自己高貴的頭顱。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慕晚煙卻絲毫沒有蘇醒的跡象。
民族的菜花節再次響起,外面熱鬧非凡,兒被火光照射的房間里,林彥岑依舊握著慕晚煙的手沒有松開。
他不敢走開,他害怕,他恐懼,如果醒來看到的不是他是別人怎么辦,但如果是他又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