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熱氣沒有散,寧梵初在床上坐了會兒,然后把空調溫度調到了十六度。
陽臺的玻璃門敞著,亮著燈的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
寧梵初回想起剛才的一幕,嘴唇仍然隱隱作痛,陳時景那個混蛋可能是屬狗的,起初有多溫柔后來啃咬的就有多離譜,仿佛他是什么糖果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