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野抱著自己的嗩吶從寢室里往對面跑,剛推開那扇虛掩的門,就立馬退了出去,順帶著裝作暫時性失明。
“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沒看見。”
寢室里陳時景坐在椅子上,寧梵初就蹲在他面前,就著對方放在膝蓋上的手給他戴紅繩手鏈,而陳時景的手就放在寧梵初頭上,像是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