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梵初抬手從衣架上取下陳時景的毛巾搭在對方腦袋上,順手揩過滾落至太陽穴處的水珠。
手指的力量不輕不重,陳時景卻覺得這哪里是手指,分明是奪命的尖刀,哪怕就這么刺進去,把他的命拿走,他恐怕也會和現在這樣做不出什么反抗。
“.......好歹也給我一句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