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電梯的時候,陳戟無意中看了眼金屬墻壁上的倒影。
他仰頭揉了揉脖子上的淤紫痕跡,呵呵一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遭受過家暴。
與他并肩而行的溫文爾雅的男人其實是斯文敗類,說出來話沒有一點可信度。
說好的只是洗澡呢?
靳沉拉著陳戟的手,兩人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