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墨白還穿著襯衫西褲,向阮便知他是從公司趕過來的。
從溫墨白的神情看,只有稍稍倦意,與向阮一般。為了周二曾家晚宴,溫墨白推掉了不重要的會議,提前安排了部分會面,晚上又拉著集團CFO解讀了會報表。
下班時已經九點半,溫墨白坐在駕駛座上時,腦中第一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