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得好好的,突然像是鬼壓床一般,我整個人都動彈不得,掙扎著睜開雙眼,映入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俊美的臉。
“趙墨城。”我低呼一聲就要推在身上的人。
可壓制住我的男人卻如同瘋狂的野獸,一把扯開我的睡衣無情地啃著我的肉,疼不入骨,卻打碎了我的自尊,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只路邊的母狗。
他滿身散發(fā)著酒精味把頭埋在我的頸部,嘴里溢出愧疚的道歉:“曉晴,對不起,對不起。”
被叫到的名字像一個沸水燙在身體上一般,我猛地推開他,又氣又悲地顫抖著雙手扯過被子蓋到自己的身上。
“趙墨城,你混蛋。”
我的力氣不小,聲音也不小,摔倒的疼痛和大聲的叫喊讓他被酒精糊住的腦子清醒了一些。
他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瞪著我冷笑:“可以啊,梁小鈺,居然敢反抗了。”
我團(tuán)成一坨縮到床角,凌亂的黑發(fā)和驚恐的眼睛無一不彰顯著剛才發(fā)生過的暴力事件,我咬著下唇回嘴:“你有病吧!”
“呵……”
他一聲冷笑,狹長的眼睛半瞇:“梁小鈺,你不是挺喜歡跟我做這種事的,怎么,我樂意上你了,你又給我裝貞潔烈女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危險和諷刺。
我氣得身體抖動得更加厲害,我死盯著趙墨城的臉認(rèn)真地解釋:“再跟你說一次,那次的事我同樣也是受害者。”
“呵!”他一臉不信,冷漠地打斷了我接下來還想說的話。
我的心一沉,絕望從心底蔓延直至眼底。
結(jié)婚這么久了,我向他解釋了無數(shù)次,可是他從來不信。
腦海里閃過好友出國時跟我說的話,我突然從心底生出一股勇氣,自嘲地扯起嘴角,頂著男人殺人般的目光說:“曉晴出國前跟我見了一面,她跟我說我們的事都是她策劃了,目的……啊!?”
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抓住我的腳踝,把我從被子里拖出來覆蓋在我身上,他用嘴堵住了我要說的話。
濃烈的酒氣幾乎要熏暈我,以我對他的了解,我知道他的耐心被耗盡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直到我喘不過氣來他才松開。
他用厭惡的眼神瞪著我,咬牙切齒地說:“曉晴那么善良的女孩,你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居然不斷地潑臟水把責(zé)任推給她,梁小鈺,你真讓人惡心。”
溫曉晴善良,我梁小鈺惡心?
呵!
我喘著氣,眼睛酸澀不已。
一滴悲痛的淚珠從眼角滑落,沒入發(fā)際消失不……
當(dāng)年我有多愛這個男人,現(xiàn)在就有多恨他。
僅是一個視頻,一個猜測,他定了我的罪,不聽解釋還百般踐踏我的自尊。
因為愛他,我掏心掏肺,以為能用愛捂暖他。
明明當(dāng)初那件事,我也是受害者。
不管我有多委屈,身上的男人都無視。
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身體折磨,我痛苦不已,此時的我不由希望時光倒流,這樣我就能避免在他結(jié)婚前被人算計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還被拍了視頻在他的婚禮上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