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齊炎看著齊如風笑著閉上了眼睛,“爹......”
“家主。”計玖、盧令等人跪送家主仙去。
談御和宗青陽一到山城就聽說齊家家主逝去的消息,面面相覷,怎么兩人才剛到就有這消息傳出來,莫不是齊家收到了自己兩人要來的消息,不對啊!以齊如風的身手,怎樣也不會為了兩個年輕的后輩,直接讓齊家傳這種消息出來啊!
兩人不知消息真假,徑直前往齊家,反正已到了山城,兩人的行程也瞞不住了。
“什么?”
“回公子爺,是宗青陽和談繼之來了,就在山門外。”計玖報與齊炎。
談御和宗青陽看著齊氏上下一片白的景象。
“......”談御覺得有些不可置信,“師兄,那齊如風真的死了?”
宗青陽也有些難以置信,“齊家應不會平白這樣咒自家家主吧?可是怎會呢?那天他明明......”
“宗青陽、談繼之,”齊炎出來了,“你們二人此次所來為何啊?”
談御和宗青陽看著身穿孝衣走出山門的齊炎,相視一眼“......”真的?
“談繼之!”看著兩人不說話,齊炎咬牙,若不是談繼之藏起了夜露的消息,讓自己找不到,父親怎會就那么去了!“談繼之,若不是你,我怎會找不到夜露醫治我父親!”
齊炎想起父親就氣怒,拔劍就沖著談御沖了過來。
談御如今的武藝自是不怕齊炎,抬劍就接住了齊炎含怒的一招,又出招逼退了他。“你還好意思跟我提夜露,我們今日前來,就是為報師仇而來,齊天遠,你受死吧!”
宗青陽不擔心師弟跟齊炎之戰,只在一旁為師弟掠陣,也防著齊家眾人出手。看著兩人交戰已近百招,宗青陽知道齊炎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他之前就不如師弟,現今已過一年,師弟的武功大有裨益,他自然更是不如。
邊上的計玖盧令見自家公子爺堅持不下去了,已經只能用輕身身法來躲避了,對視一眼,便都拔劍出了手。
宗青陽看齊家有人出手,便抬劍阻攔,這一年,不僅師弟進益良多,自己更是旦夕不敢輕忽,只為給師父報仇。如今既然齊如風已死,那自然應該是齊炎了,齊氏父子當初如何對待師父跟師妹的,如今自己師兄弟二人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宗青陽一出手便攔住了計玖跟盧令兩人,計玖跟宗青陽對戰,才知道為何宗青陽被稱為年輕一輩的魁首,自己再加盧令兩人竟也不是宗青陽的對手。
“速速叫人前來,家主剛去,就有人欺到了我齊家山門前了。”計玖在對戰間隙,沖著旁邊齊家的人喝道。
就在齊炎身中談御一劍,盧令跟計玖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齊家眾高手到了山門前。
“是誰?是誰趁家主剛去,就跑到了我齊家山門撒野?”
瞬息之間,就包圍了兩邊的交戰,伺機而上,救下了少家主齊炎,計玖跟盧令也感覺輕松多了。
宗青陽跟談御背靠著背,“齊如風已死,師仇已然沒有了,況且今日我們殺不了齊天遠了,先走,以后在徐徐圖之。”
“不要,師兄,我要殺了齊天遠。”談御不想走,若不是齊炎的身法太快,剛才就能殺了他了。
“繼之,不可如此......”
齊炎示意周圍先莫動,上前幾步,“談繼之,夜露呢?她是我的,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
“齊天遠,你住嘴!”談御咬牙喝道,“夜露是我的妻子,你嘴給我放干凈點!”
齊炎皺眉,談繼之妻子?“你胡說,你不是已經娶了寧國那郡主了嗎?你把夜露還給我!”
“哼!寧平郡主就是夜露啊!”談御嗤笑,“山城如今的消息真是閉塞啊!夜露如今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我們剛剛還生產了一個兒子,我還大赦天下了呢?你竟沒收到任何消息!也是,畢竟齊如風那老家伙不在了,你齊天遠嗎......就差了那么一點嘍!”
“談繼之,”齊炎一直就對談御的嘴,很是反感,如今更是忍受不能,提劍就沖著談御沖了過去,“談繼之,夜露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宗青陽攔住了齊炎的劍,“齊天遠,你連提我師妹的名字都不配!”逼退了齊炎,拉著談御就下了山。
“走,我宗青陽要走,你們齊氏誰敢阻攔?誰又能攔得住!”
齊炎看著宗青陽攜著談御揚長而去,對自己的無用深惡痛絕,被打到了山門,竟連人都留不下。
談御隨著師兄下了齊氏山門,“師兄,怎么辦?若是齊天遠不出齊氏,我們又不可能一直守在這里?”
宗青陽回首看向齊家的方向,“李叔說的不錯,這齊氏有這天然的屏障,我們貿然前往,討不到什么好處,若是帶了人與齊家的眾人對上......我們只能保證我們師兄弟全身而退,我們帶的人就......”
宗青陽看著師弟焦急的模樣,“暫時沒有辦法了,繼之,好在齊如風確實已死,師父應能安息了。”
聽到師兄提起師父,談御瞬間靜默無言。
“好了,既然如此,繼之,你先回江都吧,省得夜露擔心。”
“夜露根本就不會擔心我,”談御想起知道自己出門,夜露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樣子,還不如以前呢!“師兄,夜露怎樣才會喜歡我?她是不是真的喜歡齊天遠那混賬?”
宗青陽看著師弟那副不解的模樣,淺笑問道:“若是呢?你當如何?就跟齊天遠說的一樣,把夜露再讓給他嗎?”
“怎么可能,他根本不是喜歡夜露,他竟然對夜露......用強,”談御怎么可能把夜露讓給齊炎。
“那旁人呢?若是夜露喜歡的不是齊天遠,是旁人呢?”
“不是齊天遠,誰?夜露喜歡誰?郭松?”應該......不會吧!不過夜露對郭松是跟對旁人不同,好似對著郭松很容易就放下心防。
“那就當是郭松吧,那你當如何?”宗青陽真是對這一對師弟師妹無語了。
“那也不行啊!不是,師兄,你到底是誰師兄啊?夜露如今是我的妻子好不好,她只能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