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面的黃果子,一瓣一瓣特別好吃,爾雅之前味蕾里面有這個記憶,但是就是不記得在哪里吃過。
拿在嘴里面一邊品嘗味道,一邊回憶到底在哪里吃過,不一會兒那一盤就見了底,幸好是這府里面的丫鬟很有眼色,立馬又上了一盤。
換盤子的侍女剛剛下去,就看見一個墨綠衣衫的少年郎進到大廳里面,從爾雅的角度看過去,挺拔的身姿,臉一掃而過沒有看的很清楚。
“父親,母親。”那少年郎對著主位上面的兩個人微微行禮。
“柏瑞,你快來拜見國師。”南夫人在南天平之前開口,趕快讓他拜見國師。
人家都是男孩子是一個家族的希望,可她的老頭子偏偏不是這樣想的。她們南家家大業大男子女子只要夠優秀都能競爭成為族長,可是這個老頭子把三個姑娘培養的是極好的,這兒子偏偏是任由他自由發展。她的柏瑞也爭氣,雖然默力級別修為很難趕上他那幾個姐姐,但也是每天都在努力的修行。
其實這老頭子還是有一點在乎他兒子的,這國師進入到廢域城,人家剛到就給請到家里面,想讓瑞兒拜國師為徒。
南柏瑞看著父親黑著臉,只好趕快拜見這席上面的人,然后坐落在角落里面,以免父親又不給他面子。
之前因為宴會上面多吃了些東西,南天平就讓他自己在書房里面,面壁了還幾個小時。
他轉頭的時候,爾雅看見她的臉,正在喝在嘴里面的湯,就突然間有些燙嘴了。
這個人不就是白天她進去那個閣樓,上他床上的那個人嘛!這堂堂嫡公子住那么遠。
這小孩長得還不錯,白白凈凈的,眉眼帶一點他父親的嚴肅又有一些她母親的柔情。
往下面看爾雅不禁像起來,白天的時候在床上面摸著他的肌肉,不知覺的臉紅了。羽落白看著爾雅盯著人家的背影,那嘴上的口水就快流出來了,一臉嫌棄的拉拉爾雅的袖子,示意她別花癡了。
“國師,你看小兒這資質能不能跟隨你的門下修煉陣法。”南天平端著酒杯就下來了,徑直走到國師身邊看他的意見。
“這酒不錯哈!”納西穆端起來酒杯自顧自地喝起來,他看著那個孩子長得是不錯,家世也不錯,給爾雅沖喜還挺不錯的。
“這天平兄收大侄子為徒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這孩子有些身體虛弱能跟著我修煉嘛!”孟儀看著南柏瑞問道。
“國師,你別看小兒身體有些瘦弱,但是修煉默力是可以的。如果能有國師的指點那這個孩子以后的路會越走越寬的。”南天平又重新敬了孟儀一杯酒。
“這跟著我路會越走越寬,你看我那兩個徒兒那個路越走越寬。”孟儀指著坐在一張桌子上面的羽落白和爾雅。
這個時候宴會上面的人都看著坐在一張桌子上面的兩個人,一臉吃驚。她倆身后的丫鬟好像知道了,為什么著兩個人桌子上面的盤子換了一盤又一盤。
羽落白看見國師的眼神暗示,只能拉著爾雅應承的點點了點頭。
“國師,這不影響。我這兒子從小啊!我就讓他過最苦的生活,這些苦對他來說都不算什么的,就是想跟著你學些本領。“南天平又說了一邊。
“孟老弟啊!我看這個小孩子還不錯,你就先教他幾天,他受不了了你在給他退回來不就行了。”在南天平對孟儀說話的這段時間內,納西穆越看南柏瑞越喜歡,聽了他父親說從小這個孩子就在艱苦的環境下面成長,更開心了。
這樣的孩子更知道照顧爾雅呀!
開口留下了這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