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將羽落白扶上馬車,然后坐在窗戶前看著爾雅飄飄的一角,苦楚的感覺油然而生。
今天師姐在傷兵面前是勞碌了一天,不能修煉默力,應該就是靠的毅力支撐了一天吧!
爾雅在馬車聽著人生漸漸消散,大帳里面的燈也就慢慢熄滅了,孟儀看著躺在馬車上面的爾雅,輕輕的用默力懸浮起來想要看她在干什么,可就頭快出馬車頂的時候好像被限制住了一樣怎么也上不去了。
孟儀搖搖頭表示不對勁然后上了馬車就準備睡覺了,這一天真是有點了累。
爾雅聽著孟儀的腳步聲音消失在馬車邊上,然后站在馬車上面看整個軍營的情況,新來駐扎的地方還有些聲音,傷兵營里面還有燈光。
爾雅跳下馬車去看一下今天包扎的那批人的情況,小聲的從一個帳篷繞到另一個帳篷,然后出去的時候看見一個沒有頭發的醫師守在門口。
借著微弱的燈光,爾雅看的出來,這個人就是那天騎著馬的寸頭,那個長在審美上的男人。
爾雅已經走過去了又轉身回到帳篷門口。
“今天這些傷員都怎么樣了。”爾雅很嚴肅的問道。
“這些傷員都沒有什么大的問題,我在這里留守你放心去休息吧!”寸頭的醫師站看著爾雅眼睛對著帳篷里面的人,也沒有移動就直愣愣的站在哪里。
“你就站在這里就知道這些病人沒有事情。”爾雅聲音里面帶著迷惑。
“我師兄他們說,如果病人又問題他就趕來了,我就只站在這里值班就好了。”寸頭男子微微扭頭看看后面的已經熟睡的傷兵們。
“你是醫師嗎?叫什么名字。”爾雅微微的點頭問道。
“朱春雨,是一個初級醫師,只是剛開始認藥材。”
“如果姑娘沒有什么事情就去休息吧!在病人需要安靜的休息環境,你這樣說話會打擾到病人休息。”
爾雅上一句還在慢慢品味他的名字,下一秒就又說了一句。
爾雅眼睛瞟了他一眼然后轉身就走了,朱春雨是朱家的嫡系弟子吧!為什么這么大才開始認識藥材,還來站崗。
朱春雨站在大帳后面看看身后包扎細致的傷兵,又看看剛才離開的那個姑娘。這就是師姐今天說的那個姑娘吧!手里拿的刀處理傷口干凈利落,對這些傷兵還用的是極好的藥材。是真的關心才這大晚上的還來看這些人吧!
他站的有些累了,蹲在門口仔細回想之前學過的藥材。師傅說帶他來是想讓他見識一下人間生死,建立好心里建設,但是他問了師兄師姐們,朱家的嫡系弟子里面沒有這么小就開始出來歷練的。
或者是有人想借助妖獸除掉他,腦子里面胡思亂想著已經又軍營里面的戰士出來,敲鐘。
這預示著上戰場的時間來了。
支援的首領集解這小分隊然后開始準備吃飯,一切都井井有條好像是之前排練好的一樣,雖然這些隊伍是第一次集解。
朱春雨也立馬站好然后看著隔壁的煙火升起,周圍走動的人也多了起來。
直直的往那個姑娘消失的地方,哪里停了一輛比普通馬車高一點的馬車。從里面下來了昨天師傅給他打招呼的男子,黑色的衣衫,手里面拿著一個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