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人發(fā)出了廣告拍攝現(xiàn)場的一個視頻。視頻里楊緒因為狀態(tài)不好被導演多次喊卡,臉色非常不好。
還有一段盯著江晁洛的監(jiān)控錄像,畫質(zhì)模糊,卻能清楚地看到,楊緒行為暴躁,幾次看向江晁洛,然后便是何理棹湊過來,視頻結(jié)束。
這下廣大網(wǎng)友也憤怒了,敢情耍著玩呢?
“我就想知道,還會反轉(zhuǎn)嗎?”
“這才是真相吧,只是有人先挑事,砸到腳了。”
“江晁洛有點冤哦,被那家粉絲追到直播間罵。”
隨后有人想起那篇工作人員的微博時,已經(jīng)找不到了,間接承認著什么。
短短兩天,幾張照片鬧出來的事情幾個逆轉(zhuǎn),如今事情告一段落。
楊緒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其中,他的粉絲卻很活躍。廣大網(wǎng)友也不是只會吃瓜,把事情梳理一遍,就會發(fā)現(xiàn)是楊緒一方先挑事,潮水趁機要求楊緒粉絲道歉。
楊緒那邊,有人脫粉,有人脫粉回踩,有人道歉,有人道歉后脫粉。也有人堅定認為楊緒是無辜的。
“弟弟在訓練,弟弟什么都不知道,是公司和經(jīng)紀人干的。”
對于這種說辭,潮水們看了一眼瀟灑劃走,表示笨蛋不能跟傻子玩。
云市的一幢高級辦公樓內(nèi),楊緒經(jīng)紀人冷著臉讓人把挑事的微博都刪了。撐著額頭思考怎么挽回楊緒的形象,就接到了公司的電話。
那頭的人明顯火氣挺大,“你這次太沖動了,低估了人。后果自己負責,想想怎么解決爛攤子吧,實在不行放棄楊緒。”
“我知道了。”
這次確實是他考慮不周,認為江晁洛剛火起來沒有根基,一心想著壓下他推上楊緒,最后遭到反噬。
練習生再次聚在一起時,只剩下30個人,大家彼此更為熟悉,說說笑笑,跟以前一樣熱鬧。
吳昊辰依然帥氣地出場,笑著跟大家打招呼。
“大家好,經(jīng)過幾次舞臺,大家都向觀眾展現(xiàn)了自己的實力。但是,要想成為一名偶像,這還遠遠不夠。舞臺上的偶像不說全能,也必須什么都會。而之前的每次選歌,大都是依照你們擅長的部分選的。”
底下的人預感到不妙,就聽見吳昊辰繼續(xù)說。
“所以,這次,由我給你們選歌,而我選歌的標準就是,什么不會選什么,或者是你們之前沒有展現(xiàn)出來的部分。水平都差不多的補位,哪里缺人放哪里。”
話說完,底下一片哀嚎。吳昊辰?jīng)]有理會,“下一次舞臺,一共六組,現(xiàn)場票數(shù)高有額外加票。這里有六首歌,你們的名字已經(jīng)在歌名的旁邊了。”
一塊牌子上六首歌,分別是主唱的《小船》《夢里豆豆》,主舞的《梅娘》《cheerup》,主說唱的《letter》《最愛》,后面分別跟著沒有解開的五個名字。
何理棹和白愈兩個人現(xiàn)在默默盯著《梅娘》和《cheerup》,兩個平時吵得厲害的人,現(xiàn)在倒是有點惺惺相惜的感覺。
跳舞渣渣的兩個人前幾次的舞蹈都不難,也是學了很久才會,這次主舞的兩首歌都是快歌,對舞蹈要求很高。
要是按著剛剛吳PD的說法,不就是兩首中的一首嗎?
“我尊重你們的意見,大家想先看哪一組?”吳昊辰一本正經(jīng)地問,眾人紛紛吐槽著尊重意見四個字。
吳昊辰一一撕開,何理棹、白愈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梅娘》后面,緊挨著瑟瑟發(fā)抖。
江晁洛和葉蕭分到了《letter》,兩個都還沒有過說唱舞臺。被分到跟他們一組的人立刻感受到一片羨慕嫉妒的目光。
第二次舞臺播出后,因為直播的熱度,江晁洛的《背影》火了。
“我聽哭了,改得太棒了。”
“完全改成了我的版本啊”
“看節(jié)目的花絮,是洛洛連夜改的喲,全能c位沒跑了。”
“最后那段舞蹈也很有感情呀。”
“誒,路人看了心疼系列,這孩子上次直播的事肯定很難過吧。”
“樓上,入坑嗎?我們做姐妹呀,做一滴被他懟讓他開心的潮水吧。”
自身實力過硬,加上潮水們的安利,江晁洛不知不覺漲了一波粉。
拿到歌曲后大家都投入了緊張的練習中,何理棹每天回來宿舍就往床上躺,也不纏著江晁洛了,顯然被壓榨慘了。
一起吃晚飯時,聽見江晁洛還有精力出去跑步,一時氣不過,何理棹拉著江晁洛去了練習室。美其名曰指導,然后就被指導了一晚上,連帶著后面進來的白愈。
江晁洛看了一遍他們的動作,一臉嚴肅,“你們練了這么久,就跳成這樣?這樣能上臺?只有三天了。”
似乎還覺得打擊不夠,帽子一甩,在他們面前跳了一遍,動作到位,氣場十足。驚得兩個人目瞪口呆。
“不是,你是怎么知道動作的,我記了兩天。”
“嗯嗯,我也是”白愈在一邊點頭如搗蒜。
“這個重要嗎?你們現(xiàn)在從頭做,我來摳動作。”江晁洛依然一臉嚴肅。
“啊,好……”
江晁洛:“這個動作不到位,多練幾次。”
江晁洛:“跳的時候注意眼神。”
江晁洛:“這個動作是這樣的。”
江晁洛:“看到?jīng)],做到位再開始下一個。”
……
這絕對是江晁洛上節(jié)目以來話說的最多的一天。
一晚上下來,三個人的衣服已經(jīng)被汗水打濕。看著江晁洛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兩個人對視一眼,白愈首先開口求饒,“洛……洛哥,要不明天再練,很晚了。”
何理棹幫腔,“對啊對啊,我們太累了,也沒有效果不是?”
“你們需要大量練習,明天繼續(xù),晚上我在這里等你們。”說完大發(fā)慈悲補充,“今天就到這里。”
兩個人慢吞吞跟在江晁洛身后,白愈瞪著何理棹,用眼神控訴,“你怎么把他招來的,這下完了。”
何理棹一臉委屈地盯回去,“我也不知道啊,早知道打死也不讓他過來啊。”
就這樣一直到表演前,兩個人在嚴格要求下,舞蹈進步了不少。隊友們看著他們的眼神都變得奇怪,紛紛產(chǎn)生自我懷疑,世界天才這么多?那我們是不是不適合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