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只剩蘇靜一人,她看著屋頂,嘴巴里喃喃念叨著,說些什么也聽不清。
她按了一下床頭的鈴。
不到一分鐘,有兩個護士拿著病歷進來了。
拿病歷的是個稍年長的護士,跟在后面的是個年輕護士,有些怯生生的,像是實習生,兩人都帶著口罩,
“哪里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