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和南宮溪從紅鸞苑出來時,便已各自分離,南宮溪也忙回家了。
然而沈琪并未回到沈家別墅,而是回到了公司。
或許她是不放心關于自己的這件事交由其他人去處理,所以這才回到公司去找證據,證明并不是如新聞上所說。
況且怎么說,公司周圍的監控器應該也能拍到一些,她想知道,當時除了她和于忱,究竟還有何人在周圍。
于是當她進入自己的辦公室時,立即拿起手機撥打了趙媛媛的電話。興許這件事交由趙媛媛去監控室觀看整個事情的緣由,這才是最好的。
畢竟她現在是眾人懷疑的重點對象,她要是就這么急不可耐的去做這件事,恐怕更會引起眾人的懷疑與猜忌。
這才幾分鐘時間,趙媛媛就來到了沈琪的辦公室門口,輕輕敲著門。
咚咚……
一個專注且溫順的沈琪,以那甜美迷人的嗓音說:“進來。”
哐…瞬間門被打開了,趙媛媛輕輕地走了進來,也不斷目視著沈琪,乖巧的說:“琪姐,你找我啊?”
沈琪抬頭看向趙媛媛,眨了兩下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咽下唾咽并有些哽咽的緩緩對趙媛媛直接開門見山。
“嗯…媛媛啊,是這樣,相信你也多少聽說了一些事。”
沈琪悄然緩緩的低下頭,哽咽著繼續補充說:“我覺得這件事有誤會,你很機智,應該會知道我找你來的緣由吧?”
雖然趙媛媛有點不太明白,但她還是大膽的猜測,內心百般好奇的大問號讓她不自覺的來了一個歪頭殺,還嘟囔著嘴,滿是疑惑的再次確認沈琪的話。
“琪姐,你是說,讓我…去調查原因?”趙媛媛邊說著邊慣性的指了指自己。
沈琪抿著唇,先是微微的點頭,而后繼續補充說:“你就是到監控室去觀看著關于我那件事的錄像就行。”
收到問題的趙媛媛,爽快的答應了沈琪話,毫不猶豫的轉過身,立刻前往監控室。
而沈琪也在辦公室不斷祈禱著,她希望能找到證據,這樣才足以證明自己的清譽。功夫不負有心人,終于讓她找到了能夠證明自己清譽的證據。
三十分鐘后,趙媛媛終于從監控室出來了,慌慌忙忙的用跑步的方式快速來到沈琪辦公室,推開門便直接進來了。
由于是跑著過來的,所以來到沈琪身邊時整個人都還是氣喘吁吁的,但她還是很敬業的跟沈琪報道在監控室看到的事實。
“琪姐,如你所說,這件事果然是誤會。”趙媛媛說著,氣喘吁吁的咽下唾咽后,又繼續緩緩道來。
“而且根據我剛剛看到的,很肯定這件事是有人故意誣陷的。”
誣陷?
那究竟是何人要煞費苦心這樣做,況且最近沈琪也沒有得罪誰吧?
聽到趙媛媛這么一說,沈琪納悶了。眉心一皺,眼眸一瞥,咧著嘴唇,連整個臉都彌漫著疑惑的氣氛。
可最后還是忍不住繼續追問:“可有看清楚是何人所為?”
趙媛媛搖搖頭,遺憾的告訴沈琪,并說明了原因:“沒有…因為我看到的那個地方離咱們公司附近的監控還有一段距離。”
望著滿是失落的沈琪,趙媛媛又再次說完后面的話:“不過可以看出那個人的身形應該不是男的。”
不是男的?
那究竟是那個女性同胞要利用這樣八卦的事來誣陷她的清譽呢?
她這一刻腦子里一片空白,據她認識的人來看,她并未得罪過任何人啊,那究竟是誰要如此煞費苦心呢?
沈琪正在努力回憶著到底有沒有得罪過誰時,趙媛媛突然像是想起來了什么,立刻告訴了沈琪:“不過琪姐,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男子也在一旁鬼鬼祟祟的。”
不是男子所為,又有男子在一旁鬼鬼祟祟的,難道那兩個人是同一伙的?
沈琪不斷的思索著,這事好像有點復雜了,看來真的是沖著我來的。
忽然想到,趙媛媛還杵在原地不動,沈琪這才恍惚過來,趕緊緩和著剛剛的想象,跟趙媛媛說:“哦…現在沒事了,你先去忙吧。”
話畢,趙媛媛便轉身離去。
待趙媛媛離去后,沈琪又開始努力想著,腦子里飛速旋轉中,仍是不知究竟是何人所為。
這一刻,難道她真的只能這樣任他人欺辱自己的清譽嗎?
嘟嘟……
是誰的手機在響?
那么在這樣的情況下,手機在響的人和打電話的人,是不是也會在密謀計劃這件事?
“喂!”
按下接聽鍵,只是簡單明了的一個字,之后就什么話也沒有說,全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在說。
沒錯,這正是于家叔侄在通話,那么他們,到底想干什么呢?
“忱兒,相信你也知道了一些最近的事了,我想著……”
話音莫止,于忱便一個反問:“是你做的?”
這話一出,于柯平愣了一會兒,最后吞吞吐吐,小心翼翼的說:“忱兒,你先別管是誰做,你只要知道,我可以利用這件事,讓你重新把我接回來,相信我。”
說著,于柯平便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但是于忱并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這時于柯平趕緊解釋:“這件事雖然和我能不能回來沒有多大關系,但我現在是負責調查這件事的人,我可以利用這件事在這上面順便來一招欲擒故縱。”
于柯平先是自信一笑,咽下唾咽,繼續補充說:“到時候再說只有忱兒你可以擺平這件事,然后再利用兩大家族聯姻的方式與他們談妥條件,然而條件就是利用沈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做交換。”
說著于柯平越來越自信了,還暗自沾沾自喜,“到時候忱兒你不僅擁有了沈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還多抱得美人歸,豈不樂哉?”
不過聽著于柯平說的這一切,于忱似乎沒有半點的動心,亦或者是維持著自己那高冷的風范,所以才故作姿態默不作聲。
于柯平又以膽怯的聲音再次說:“只…只是…只是得委屈一下忱兒你了。”言罷,于忱決絕的掛斷了電話。
這個態度…是什么意思?
答應了?
他真的會因為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心動,從而利用沈琪的感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