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to簽嗎?”阮玉壓住尖叫出聲的沖動,道:“可不可以寫阮玉小仙女天天開心,永遠十八歲?”
葉容按照阮玉的要求寫好后,在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謝謝容容。”阮玉道謝后寶貝的將本子收起來,又一臉羞澀的問道:“可以拍張合影嗎?”
“嗯。”
葉容應(yīng)了之后,阮玉迅速拿出自己的手機,找了路人幫自己和葉容拍了合影。
周圍有看見阮玉和葉容合影也想過來找葉容的合影的,但葉容聽見廣播說傅延年乘坐的那班飛機已經(jīng)到了,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從接機口看見傅延年和趙峰的身影,葉容一臉開心的跑到傅延年身邊,“二爺,您回來了?”
傅延年看著眼前笑容明媚的少年,身上的疲憊都消散了不少,他揉了揉少年柔軟的黑發(fā),啞著嗓子回了一句,“回來了。”
葉容敏感的聽出了傅延年的聲音不對,“二爺,您嗓子怎么了?生病了嗎?”
“傅總從昨天開始就有些發(fā)燒,吃了退燒藥也沒有用。”趙峰幽幽的出聲,他對傅延年生病了還不愿意去醫(yī)院的行為非常不贊成。
葉容一聽急了,著急忙慌的拉著傅延年就走,“這么說都燒了一天了,快,咱們快點去醫(yī)院。”
傅延年瞪了多嘴的趙峰一眼,無奈的被葉容拉著往前走,啞著嗓子解釋,“我沒事,不用去醫(yī)院,回家睡一覺就好了。”
葉容不信,吃藥都不管用,睡一覺能好才怪,“還是去醫(yī)院看看吧。”
“我就是這段時間沒休息好引發(fā)了低燒,回去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傅延年說著還讓葉容看了看他眼底的黑眼圈,“我現(xiàn)在真的很困,你讓我先回去睡一覺,好不好?要是睡一覺起來燒還不退,我們再去醫(yī)院,行不?”
葉容見傅延年實在不愿意去醫(yī)院,且滿臉的疲憊,只好妥協(xié),“那二爺要是睡一覺起來還沒有退燒,我們就立馬去醫(yī)院。”
“好。”
從機場回去之后,葉容采取緊迫盯人的戰(zhàn)術(shù)。
傅延年去放行李,他跟著,傅延年喝粥,他看著,傅延年洗澡,他等著。
等傅延年擦著濕發(fā)從衛(wèi)生間出來,葉容立馬起身迎了上去,“二爺,你去床上,我?guī)湍惆杨^發(fā)吹干。”
在極為安靜的情況下都很難入眠的傅延年就在吹風(fēng)機的“嗡嗡”聲中睡著了。
葉容關(guān)掉吹風(fēng)機,又幫傅延年蓋好薄被,站在床頭盯著傅延年的睡顏發(fā)了會兒呆,又上手摸了摸傅延年的額頭,確定燒的不厲害,才輕手輕腳的從傅延年的房間退了出來。
出來后,葉容來到一樓,和阿姨說了中午做點清淡好消化的菜后,就坐在沙發(fā)上托腮發(fā)起呆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葉容最近意識到傅延年對他的態(tài)度好像有點不像是金主對包養(yǎng)的小明星的態(tài)度,這也是葉容現(xiàn)在對傅延年的態(tài)度越來越隨意的原因。
但硬要讓葉容具體說出有哪里不對,葉容自己卻也說不上來。
傅延年這一覺睡得很沉,中午的時候,葉容本想喊他起來吃飯,但看著傅延年眼底的黑眼圈,想了想,還是沒有喊他。
等傅延年自己睜開眼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三點多了,睡了一覺之后,嗓子雖然還是不舒服,但身上輕松了不少,傅延年端起床頭柜上的溫開水一口氣喝完,覺得身上黏膩膩的不舒服,又去沖了個澡,重新?lián)Q了身睡衣才下了樓。
“先生,您起來了?鍋里煮了粥,我先去幫您盛一碗,您看您還想吃什么,我再去幫您做。”阿姨說著幫傅延年盛了粥放在餐桌上。
傅延年的眼神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沒見著小朋友人,問阿姨:“小孩人呢?”
阿姨垂手站在一旁,回道:“葉先生本來一直在家等著先生醒來,但先生一直沒醒,葉先生剛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
“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葉先生沒說。”
傅延年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讓阿姨去忙。
被傅延年惦記的葉容這會兒正在幫苦逼兮兮的卓思越搬東西。
卓思越有一個談了七年的女朋友,兩人是大學(xué)同學(xué),大學(xué)畢業(yè)后兩人又進了同一家公司,不過進公司兩年后卓思越女朋友借著工作認(rèn)識的人脈跳槽到了一家大公司,從助理做起,聽卓思越說去年的時候也已經(jīng)開始帶新人了。
前段時間卓思越還和葉容說他們打算今年年底結(jié)婚,誰知道這才不長時間,兩人就鬧起了分手。
“嫂子到底是為什么要和你分手啊?”葉容把卓思越從他們出租房里拎出來的一大袋東西放到床邊,不解的開口,“卓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讓嫂子誤會的事?如果是有什么誤會解開就好,你們倆這么多年的感情還能說分就分啊?”
卓思越把另一大包的東西隨手一扔,四仰八叉的仰躺到床上,閉著眼睛道:“沒有誤會,是我提的分手。”
“啊!”葉容長大了嘴巴,“為……為什么啊?”
卓思越嗤笑了一聲,有些難堪的道:“她和她帶的小明星搞到一起去了,你知道嗎?我回去的時候剛好撞到他們兩人光溜溜的抱在一起。”
“這……”葉容要勸和的話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但要說安慰,他又不知道說點什么才能安慰遇到這種事情的卓思越。
這個時候好像什么樣的安慰都顯得有點干巴。
想了想,葉容道:“喝酒嗎?我去買點酒回來。”
“喝。”卓思越從床上坐起來,抓了抓頭發(fā),紅著眼眶道:“多買點。”
葉容從樓下超市買了一提啤酒,又從外賣上叫了幾個下酒小菜。
葉容陪著卓思越喝了幾口就停下了,他還惦記著發(fā)燒的傅延年,不敢多喝。
卓思越也不在意葉容喝多喝少,他自己抱著酒瓶罐子,一罐又一罐的灌自己,喝的多了之后,他邊喝邊默默流淚。
“我到底哪里不如那個小明星?我又哪里對不起她了?這些年她說東我不說西,她要星星我不給她月亮,她要的那些名牌包包我省吃儉用的給她買,紀(jì)念日,生日我有那次沒陪她過過?她卻做出這樣的事情,她對的起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