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呢?”其他人都被助理和經紀人接走了,葉容和姚紅兩個人等了半天也沒見著唐曼吟的司機和她的車,葉容和姚紅對著手上不斷掙扎著要打人的唐曼吟頭疼。
“要不找個出租車送她回去?”
“不行,她這樣會也要被出租車司機認出來,明天鐵定上頭條,再說我們也不知道她家住哪里呀。”
要是知道唐曼吟住哪里,她們倆隨便誰都可以送唐曼吟回去。
“那怎么辦?”
“要不聯系她經紀人?”
葉容搖了搖頭,唐曼吟和經紀人關系不好,把人交給經紀人葉容有點不放心,而且她經紀人會不會管都是一回事。
“愁人。”眼見著其他人都走光了,兩人也不能在這里耗著,葉容看了眼往這邊過來的楊淼,眼睛一亮,“要不把人送去酒店住一晚把,讓我助理留在哪里照顧她。”
姚紅看了眼趕過來的楊淼,點頭,“行,那曼吟就交給你了,這附近就有個酒店,容容你和你助理送他過去吧。”
“這不大好,還是姚紅姐你和我助理送曼吟姐過去吧,我就不去了。”
葉容可不想變成明天頭條中唐曼吟和某男夜宿酒店中的某男。
姚紅略一想就明白了葉容的顧慮,點了點頭道:“那我送她過去吧。”
姚紅話音未落,一輛改裝過的全黑路虎攬勝以一個急停的姿勢強勢的停在了他們面前,帶起的風吹的葉容和姚紅他們全都瞇起了眼睛。
等葉容睜開眼睛,車上的男人已經下車了,細長的桃花眼卻配了一對凌厲的劍眉,吊兒郎當的表情在看見被葉容和姚紅扶著的唐曼吟時閃過一絲鋒利。
“把她交給我吧。”男人姿勢強硬的就要從葉容和姚紅的手上接過唐曼吟。
姚紅防備的往后讓了讓,“你誰呀,就讓我們把人交給你。”
男人挑了挑眉,壓著怒火語氣生硬的解釋了一句,“我是她朋友。”
“你怎么證明你是她朋友?”姚紅還是一臉的防備。
男人好像有點不耐煩了,“我說了是她朋友就是她朋友,還需要怎么證明,你煩不煩啊?”
姚紅有點被男人兇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但她還是試圖攔著男人從她手上搶人的動作。
倒是葉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讓姚紅放手,并問男人,“你是姜先生吧?”他好像聽傅延年說過一嘴,唐曼吟的未婚夫姓姜,叫姜什么他忘了,但知道人姓姜這個時候也夠用了。
“你知道我?”男人有些驚訝。
“知道,你是唐老師的朋友。”朋友兩個字葉容特地咬的很重。
男人好像被葉容的話愉悅到了,臉上的表情好看了不少,露出了一個痞痞的笑容,“真沒想到你知道我,葉容。”
葉容總覺得男人叫他名字的時候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他想傅延年說的果然沒有錯,唐曼吟這未婚夫看著就不是好相處的。
葉容當機立斷的決定先撤,“既然你來接唐老師了,那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葉容就叫著姚紅先走了。
姚紅邊走還邊往后看,就見需要她和葉容兩個人扶的唐曼吟被男人輕輕松松的就抱了起來,塞進了車里。
姚紅還是有點不放心,“我們就這么走了沒關系嗎,他真的是曼吟的朋友?”
“真的,關系還挺好的,姚紅姐放心吧。”
葉容原本和姚紅除了對戲來往不多,這會兒私下一接觸才知道她人其實挺不錯,平時也沒見著她和唐曼吟的關系多好,這個時候卻能為唐曼吟的安全負責,最起碼人品肯定不會差。
“那就行,那我就先走了。”姚紅的車就在一旁等著,她上車的時候還叮囑葉容,“你也趕緊回去好好休息吧。”
很有大姐姐的風范。
“好。”
等姚紅的車離開,葉容轉身也上了他的車。
“先去送淼淼回去吧。”上車后葉容和司機說了一聲,又對著楊淼道:“下次在又這樣的事你就不用等我了,自己先回去休息就行。”
葉容剛到小龍蝦店就讓楊淼先回去了,誰知道楊淼嘴里應著,人卻還是在車里等著。
“好。”
楊淼乖巧答應,但下次會不會乖乖聽話,葉容就不知道了。
不過,這次是嚴夢蘭和卓思越不在,下次遇到這種事情留下卓哥等著他,嚴夢蘭和楊淼應該就可以放心的先走了。
送完楊淼,葉容再回到別墅已經快兩點了。
葉容去夜宵之前給傅延年發過短信報備過,說不知道回來了就到什么時候了,傅延年當時回了一個好,之后也一直沒打電話來催過,葉容就以為傅延年自己已經睡了。
誰知道葉容開門之后,迎接他的是一室明亮,傅延年看樣子已經洗過澡了,正裹著一件深藍色的睡袍端著酒杯坐在沙發上等他。
看見葉榮光進門,傅延年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終于回來了,那就趕緊去休息吧。”
“哦。”葉容愣愣的應了一身,看著傅延年端著酒杯上了樓,把到嘴那句,“您是在等我嗎?”給咽了回去,這么晚了不是在等他難道是在等鬼嗎?
葉容心情愉悅的上了樓,快速的沖掉身上各種各樣的味道,帶著笑意入睡了。
傅延年端著酒杯回了房間,把杯中的高度酒慢慢飲凈,就覺得天暈地轉,他本就不是多好的酒量,葉容回來前,他已經喝了一些了,只是為了等葉容,他在喝醉的臨界點上停了下來,這會兒的這一杯是他專門留著灌醉自己的。
把酒杯放在床頭柜上,傅延年躺到了床上,希望今晚能一覺到天明。
然而天不遂人愿,傅延年睡下半個多小時候再次被夢魘住了,而且因為喝多了的原因,他整個人都處于昏昏沉沉的狀態,被魘在夢里想要醒卻怎么都醒不來。
傅延年躺在床上皺著眉使勁的掙扎,終于……“哄”的一聲,整個車燃了起來,撲在他身上的那個人被血染紅的臉慢慢被火舌舔舐,傅延年內心發出絕望又憤怒的尖叫,“不……”
尖叫的聲音在臥室里回蕩,就這樣連續幾次后,渾身已經被汗濕透的傅延年才掙脫了夢境的束縛,猛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好一會兒之后,傅延年伸出還有些發顫的手,從床頭柜匣子里摸出了一根煙慢慢點著,深深的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