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從心次日聽劉培稟報了宋香君的事后,來問顧歡意:“你打算怎么處置寒溪居士?”
顧歡意才補覺起來,都忘了寒溪居士還在劉培手中。
初夏的午后,她神情有些慵懶,迷迷蒙蒙的,看起來十分軟糯可欺。
李從心情不自禁的伸手揉了揉她的臉,又覺得自己手上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