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坐起來的角度,他半個胸膛露在被子外面,臥室里開著暖氣,一點都不冷。
男人垂下視線,就可以看到胸膛上幾道曖昧的抓痕,腦海里自動回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他雖然喝了很多酒,酒精麻痹了神經,但遠遠沒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他很清楚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