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許清染悠悠轉醒時,發現自己還躺在韓濯懷里,她朦朧地眨了眨眼睛,望向窗戶方向。
厚重的窗簾拉得很嚴實,不像往日有條細細的縫隙,許清染看不見外面的天色,而室內的光線昏沉,一時之間分辨不出已經幾點了。
不過按照往常,這時候應該也不早了。
她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