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有急促的腳步響起,是宋寒山和畢寥,宿池和月桐也跟來了。
遠遠的,月桐就看見時蕎手心里纏繞著的白帕子上血跡,心頭一揪,連忙跑過來:“你這手怎么了?”
把帕子扯開,看著下邊還流血的深長傷口時,她倒吸一口涼氣:“你這怎么還受傷了?”
她轉身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