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璞瑜看那兩個女人都走了,對諸葛婉欣豎起了大拇指:“婉欣,你也太厲害了,就這樣就把人擠兌走了,佩服佩服呀!”
諸葛婉欣瞪了自己的相公一眼:“這都是有人以前招的爛桃花,我不厲害點,說不定還會沒完沒了。”
諸葛瑾玉看了北辰安歌一眼,嚇得他一個激靈,脫口而出:“我可沒有主動去招惹她,是她以前對我死纏爛打,我都堅定地拒絕了。我喜歡婉欣這樣溫柔美麗的女子,別的女人我可是看都沒看一眼。”
諸葛瑾玉這才收回了目光,算這小子會行事,不然一定要他好看。
柳璞瑜在旁邊悶笑不已,北辰安歌這小子也有今天,總算是遇見對手了。
諸葛婉欣看了也是想笑,沒想到相公還挺怕大哥呀!不過大哥的氣場確實強,比以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正在這時,雙胞胎和柳陽舒過來了。
柳陽舒給大家見了禮,北辰銳澤和北辰銳鋒給爹娘和柳伯伯見了禮之后,都看著爹娘,不知道要如何稱呼這位大叔。
諸葛婉欣拉著兩人,給他們介紹道:“這是你們的舅舅諸葛瑾玉,快叫人。”
北辰銳澤和北辰銳鋒對視一眼,抱拳施禮,齊聲道:“舅舅好。”
諸葛瑾玉伸手扶住兩人,摸摸他們的筋骨:“嗯,不錯,都是練武的好苗子。”
然后從隨身戴的荷包里,拿出兩個和田玉白玉平安扣,遞給了他們:“舅舅送給你們的見面禮,一定要收下。”
北辰安歌想阻止,不過被大哥的眼神制止了,他只好偃旗息鼓了。
諸葛婉欣連忙阻攔道:“大哥,你送這么貴重的東西給他們干什么,快收回去。”
諸葛瑾玉避開她的手,佯裝生氣的道:“這是我送給外甥的禮物,你們別管。”
然后把平安扣塞到了兩兄弟的手里。
北辰銳澤和北辰銳鋒看了娘一眼,看她點頭了,才高興地把東西收下了。
兩兄弟感覺手上的玉冰涼潤滑,摸上去非常舒服。
而且看起來非常細膩和滋潤,顏色也很純正,一看就是好東西。
諸葛婉欣摸摸兩個兒子的頭,仔細叮囑道:“你們要好好保管,不要弄丟了。”
兩兄弟連忙把平安扣佩戴在身上,然后寶貝似的藏在衣服里,還用手護著。
大家看兩兄弟生怕別人把寶貝搶走了的滑稽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柳陽舒笑得最歡,真是服了他們了,這不是昭告天下,他們有好東西嘛!
北辰安歌看著兩兄弟,為他們的智商著急,真是兩個傻兒子。
兩兄弟用奶兇奶兇的目光看著他們,這有什么好笑的,一點也不懂他們的心情,真是郁悶。
諸葛婉欣看吉時快到了,站起身催促道:“我們先去喜堂觀禮吧,別錯過了吉時。”
大家看看時辰,確實不早了,都起身往喜堂而去。
這邊閔元白抱著陸惜嵐進了喜堂,里面已經站滿了觀禮的人。
到了堂前,只見自己的母親端坐在高位,臉上流露出恰到好處的微笑。
閔元白心里很高興,他把陸惜嵐放了下來。
然后面對眾人,為大家的猜測解惑:“我知道大家都很疑惑,今天我就在這鄭重聲明,我夫人因為身體不好,已經臥床不起,所以我才娶了新夫人,想給她沖沖喜。希望大家不要在胡亂猜測,給我的新夫人帶來不好的影響。”
然后深鞠一躬,直起身子:“閔某在此謝過大家了!”
喜堂里的人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就說閔元白看起來不是負心的人,他們真的錯怪他了。
閔元白就是要這樣的效果,看到大家的反應,滿意地笑了,然后示意禮官,可以開始拜堂了。
禮官剛要開口,門外傳來了一陣喧嘩聲。
閔元白臉色一沉,暗中示意侍衛小林去查看,他倒要看看,今天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敢在他的喜宴上鬧事。
小林很快就回來了,在他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幾句,然后退至一旁,等候他的吩咐。
閔元白沒想到他沒去找他們的麻煩,他們居然還敢找上門來,真是不知所謂。
諸葛瑾玉和柳璞瑜看他臉色不對,很有默契的過來小聲詢問。
閔元白冷冷一笑:“祁安荷的家人聽說我又成親了,正在外面鬧事。”
閔老夫人聽到了,氣得立馬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他們又想整出什么幺蛾子。”
柳璞瑜也氣得擼起了袖子:“他們還好意思上門來,走,我們去會會他們。”
諸葛瑾玉則是對閔元白使了一個眼色,他瞬間秒懂,一揮手,侍衛小林走了過來,他嚴肅地說道:“你帶我大哥去地牢,有事你聽他的吩咐。”
小林點點頭:“屬下知道了。”
然后領著諸葛瑾玉去了地牢。
地牢里關著的都是些犯錯的家仆,看到有人來了,都搖起了牢門:“快放我出去呀,我知道錯了!”
兩人聰耳不聞,徑直走到了最里面,在那里看見了披頭散發的祁安荷,現在的她沒有以前光鮮華麗的外表,變成了一個普通人,真是世事無常呀!
祁安荷聽見聲音,轉過頭來,冷冷一笑:“你們是來送我上路的嗎?”
諸葛瑾玉老神在在的道:“看來你早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祁安荷神色淡淡地道:“從我透露出教里消息給你們,我就知道你們會殺人滅口,這一點都不難猜。”
諸葛瑾玉也不想和她廢話,讓守衛打開牢門,拿出一粒藥丸,遞給小林:“你去喂她吃下,小心她使詐。”
小林知道這個女人狡猾多端,接過藥丸,點了點頭,就進了牢房。
祁安荷有些嘲諷地笑笑:“我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你們還怕我干什么。”
諸葛瑾玉卻是不敢大意:“小心使得萬年船,對你這樣的人,就要嚴格對待,以防你出去以后再害人。”
小林進去以后,直接點了祁安荷的穴道,然后掰開她的嘴,把藥丸喂了進去。
藥丸入口即化,祁安荷就是想做點小動作都沒有辦法。
她憤怒地瞪著赤紅的眼睛,恨不得把他們全都殺了。
可她也只能想想罷了,現在她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