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紫瓔和東方玄翌瑾進去溜達了一圈,看很多人都還暈著,又順手把清醒的人都點了穴道。
百里紫瓔拍拍手:“搞定,完美!”
東方玄翌搖頭失笑:“走吧,去通知他們進來捆人。”
百里紫瓔失望地道:“這些人也太沒有用了,我還有好多招都沒有使呢!”
東方玄翌拉著她就往外走:“你已經很厲害了,就不要在糾結了,給我們也留點面子吧!”
百里紫瓔笑了,乖乖的不在說話,跟著他到了府門口,打開了大門。
東方玄翌高聲道:“木將軍,沒問題了,你們都進來吧!”
木文嵚聽到王爺的聲音,一揮手,大家魚貫而入。
東方玄翌看人都進來了,吩咐道:“木將軍,你派人去把里面的人都捆起來關押在一處,在派人嚴加看守,不要讓人逃脫了。”
木文嵚高聲回答:“是!”
然后安排一隊人馬守大門,一隊人馬去看守銀豹國的人。
其他人暫時去休息,到時辰在換班。
這時天亮了,東方玄翌和百里紫瓔才有心情,在城主府里四處逛了逛。
百里紫瓔感慨道:“沒想到,這城主府修建得如此華麗,亭臺樓閣、假山流水、奇花異草,無一不透露著精致,住在這里可真是一種享受呀!”
東方玄翌看著這處造型別致的院落,眼色微冷:“不知道這是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貪了多少不義之財,才能修葺出如此豪華的庭院,他們住在里面難道不會覺得虧心嗎?”
百里紫瓔搖搖頭:“有的人心生貪婪,永遠不會滿足。再說天高皇帝遠,誰還專門盯著這一塊呀?要不是這次出了這事,我想再過不久,人家就會一路高升,到別的地方享福去了。”
東方玄翌拍了拍自己的額頭:“紫瓔,藥效過了嗎?我想去問問城主和其他官員的下落。”
百里紫瓔笑看著她:“不用那么麻煩,沒醒用藥熏一下就可以了。”
東方玄翌沒想到這么簡單,頷首道:“那我們走吧,去會會他們。”
然后邁開步伐,往關押犯人的地方走去。
百里紫瓔跟在他的旁邊,偏頭看著他的側顏,沒想到連側顏都這么完美,一定有不少人喜歡他。
哎,人長得太好看了,桃花太多了,也是煩惱呀!
她在低頭看看自己,雖然長得也挺漂亮的,但身子還沒有完全張開,看起來還是個小女孩。
她也有些苦惱,看來要補補才行,不然被嫌棄了咋辦?
東方玄翌眼角的余光一直看著她,發現她低頭看著自己的胸口,難道是嫌棄太小了。
可據他目測,發育得挺好的呀,畢竟她年歲還小,還有發展空間。
他耳根微紅,收回了目光,這樣太失禮了。還好沒被發現,不然又要被笑話了。
兩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言,很快到了關押銀豹國人的廂房。
守衛的士兵抱拳行禮:“王爺。”
東方玄翌點點頭:“你們把門打開,然后守在外面,不許任何人進來。”
守衛挺直背脊,高聲答道:“是。”
然后拿鑰匙打開了房門,等王爺他們進去以后,才關上了房門,盡責地守在門外。
百里紫瓔進去以后,發現里面的人都還沒有清醒,拿出一個瓷瓶,湊在一個看起來穿著華麗,一看就是他們頭頭的人的鼻子下面。
那人被嗆到了,打了好幾個噴嚏,他睜開眼睛,剛想發火,就發現了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是他們銀豹國的人。
他抖的一驚,環顧四周,發現了被綁住的自己的屬下。
他動了動手腳,知道自己也被綁住了,他顫抖著聲音問道:“你們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東方玄翌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問道:“這里的那些官員都哪里去了?”
那人把頭撇向一邊,擺明了不配合。
百里紫瓔從荷包里拿出一顆藥丸,笑瞇瞇地說道:“你可要想清楚,要是不說,我手里的毒藥可不少,你要試試嗎?”
那人憤怒地道:“我可是銀豹國的閑王鮮于俊逸,你們還不把我放了,小心我們的大軍踏平你們云龍國。”
東方玄翌嗤笑一聲:“哦,都是我們的階下囚了,口氣還這么大。你相不相信,我就是現在把你殺了,你們銀豹國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也不能拿我怎么樣?”
鮮于俊逸疑惑地看著他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居然敢這么跟我說話,簡直是不知死活。”
百里紫瓔也想笑,這人不是腦子有病吧,都成他們粘板上的肉了,還在這里大言不慚,真是不知所謂!
她拋拋手里的藥丸,不咸不淡地說道:“這你就不要管了,反正和你不是朋友。”
鮮于俊逸鄙視道:“連姓名都不愿意透露,看樣子也是藏頭縮尾的鼠輩。”
百里紫瓔跳了起來,罵道:“你才鼠輩呢!你全家都是鼠輩。我們的名號說出來嚇死你,只是我就是不愿意告訴你,你能拿我們怎么樣?”
東方玄翌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從未見過她炸毛的樣子,別說還挺可愛的。
百里紫瓔被氣到了,直接捏住他的下巴,把藥丸塞進了他的嘴里:“讓你嘴賤,讓你嘗嘗噬骨散的厲害。”
鮮于俊逸想擺脫她的鉗制,可是哪里是她的對手,藥丸入口即化,他就是想吐出來,也已經晚了。
沒一會,他就感覺全身骨頭都在痛,疼得他慘叫出聲、疼得他冷汗直流、疼得他眼冒金星、疼得他眼淚鼻涕直流、疼得他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
他實在是受不住了,求饒道:“姑奶奶,求你繞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這就告訴你們,他們的下落。”
百里紫瓔雙手抱胸,悠閑地說道:“快說吧,說了我就給你解藥。”
鮮于俊逸迫于無奈,只好據實相告:“我也沒有傷害他們,只是把他們全部都關在了地牢里。”
東方玄翌又問道:“那芕云城的百姓呢?你又是怎么處置的?”
鮮于俊逸委屈地說道:“我也沒有為難他們呀,我帶的人手也不多,就讓些強壯的男人和婦女做做飯,打打雜什么的,你不相信可以問他們呀,我可是從頭到尾沒有傷害一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