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沉之音入耳:“姜不晚,我特么現在是你丈夫了!別特么在老子面前再提別的女人名字!”
這下,原還啕哭中的姜不晚再次愣了。
怎么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很厭煩聽到“簫藝”這個名字?
可是,他昨天不是還想要帶著她私奔么?
“大婚之日,我們今天就做該做的事!”
……
“鈴鈴鈴……”
早晨七點的鬧鈴響起,姜不晚逼迫自己睜開沉重的雙眼。
下一瞬,側身看向了躺在自己身邊熟睡的俊容。
算來她和易簫,已經結婚有三年多了。
現在彼此都已是二十一歲了,而自從上大學以來,同居了也已是有兩年了。
當初因姜不晚報考了遠離安城的A市的大學,所以易家便直接在A市中心買了套小洋房,說是就作為她和易簫的婚房,讓兩人搬進來住。
房產證上寫的也是她和易簫兩人的名字。
姜不晚其實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從何時,對易簫動心了的。
也許是在這同居以來的朝夕相處中,也許是三年多前大婚那日的彼此坦誠中,也許,其實早就在高中的校園里。
許是在偶爾的擦肩而過中,許是偶爾在看見他對簫藝露出溫柔寵溺的笑容中。
許是,其實早就一見鐘于了顏中。
而后來的姜不晚也得知,那時,易簫要帶著簫藝私奔,但結果是,簫藝并未去赴約。
而后簫藝打電話告訴易簫,她想要和他分手,也如實說出了理由是易家爺爺答應只要她分手就為她承擔出國學習芭蕾的一切費用。
簫家雖然是書香世家,但對于每年百萬的學費和高額的生活費,卻確實還是難以承擔的。
姜不晚在易簫喝醉的一次中聽得他親口說,他恨簫藝為了夢想就放棄他。
而姜不晚想,或許也正是那般,所以他也就才會遵從家里的命令直接就跟自己結婚了吧。
至于他口中的“恨”到底有多少賭氣的成分存在,姜不晚也不想去深究的。
反正,都過去了的,應該是的吧……
“姜姜……”
就在姜不晚要起身下床的一瞬,腰際卻倏而被人緊緊圈住。
身后低啞中帶著慵懶的嗓音入耳,“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上班了。”
姜不晚大三了,這段時間正處于實習階段中。
“別上了,都掙不了什么錢?!?/p>
“別鬧了……”
姜不晚語氣軟了幾分下去,伸手制止著就已是要亂動起來的手。
他昨晚鬧得厲害,她現在都還渾身發酸著。
“你也知道這實習是學校要求的,不是為了掙錢,是為了拿到學分拿到畢業證?!?/p>
“哦,我忘了?!?/p>
這下,易簫放開了她。
“那姜姜快去收拾吧,我送你去上班?!?/p>
姜不晚淺淺一笑,起身往浴室走了去。
以往每日,他也都是會送她的。
其實在高中畢業那年,姜不晚就打算要去學車考駕照的,但當時易簫卻阻了她,說有他在哪還需要她來開車啊。
姜不晚記得那時自己的心中,好像確實是涌出了甜蜜的感覺的。
車上。
“易簫,你真的不打算……去找份工作嗎?”
在堵車的時間,姜不晚問出了心中其實很早就想問的這個問題。
她記得,在高中的時候,他就是所有人心中認為的那種不學無術的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