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霂離開咖啡廳后,直接回了茶館。
她半躺在辦公室里的沙發上,合上了雙目。
晏夫人對她說的話,她做不到置之不理。
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的病也成了阻礙自己結婚的理由。
容霂想著,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在耳邊,浸濕了耳邊烏黑的發絲。
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