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一會是要直接問這位女郎,你嘴里的彭志翔是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彭志翔?還是直接問彭志翔,你認識這樣一位女郎嗎?
自從翔這個字被玩壞了之后,她認識的人里面除了年紀大一點的,就沒有叫這個的,所以她覺得叫這名字的人應該是少數(shù)。
龍?zhí)鹛饘ε碇鞠铔]有多少感情,最多不過是爸爸欠的錢,希望能晚點還罷了。不過這并不代表著她就是個忍氣吞聲的小白兔。
那名女郎還在與對方撕個不停,為了兩個包,連對方熱衷于多人運動都說出來了。
店里的柜姐都豎起了耳朵,一副吃瓜群眾的模樣。
“你信不信我讓所有的姐妹聯(lián)合爆料,你死定了?”女郎氣勢洶洶的說著,對方似乎慫了一點,做出了讓步。
女郎不依不饒:“我要買三個。”
拉鋸戰(zhàn)還在繼續(xù),龍?zhí)鹛鸢ぶ@家店沒有地方坐,不耐煩起來,于是掏出了自己的手機。
她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她是一名合格的黑客。
彭志翔拿她手機登陸過一次游戲界面。她熟練的打開了一個隱藏的文件,開始輸入命令。
從前她感覺沒有必要這樣做,是因為對方在她面前還算是風度翩翩,強調(diào)兩個人要相互信任,也從來不干涉她的自由。加上他打理家族產(chǎn)業(yè),確實也不可能有多少空閑時間。
更重要的是,她下意識的覺得,對方出錢拯救了爸爸的公司,還有她的家。
她還記得爸爸求著她同意與彭志翔交往:“甜甜,爸爸實在是無路可走了,媽媽的醫(yī)藥費不能斷,那位彭家公子,對你一見鐘情,長得也算是一表人才,你為了咱們家,稍微犧牲一下,好不好?”
十分鐘后,龍?zhí)鹛鹞嬷约旱氖謾C,冷笑出聲。
沒什么必要等那一屁股姨媽的女郎了,她手里的資料若是發(fā)出去,足以讓陳冠希叫師父。
不堪入目,沒想到她那位準未婚夫,愛好如此重口味。
將行李放回家,家里沒有人。龍?zhí)鹛鸫蛄税职蛛娫挘粧鞌嗔耍瑧撌窃诿χ?/p>
她看了下表,來不及去醫(yī)院看媽媽了,晚一些時候再去吧。
下午五點,她如約到了彭志翔的家中,是時候攤開來好好談談了。
彭志翔還沒有回來,他的媽媽端坐在沙發(fā)上,一副八風不動的派頭。
“甜甜,你過來。”彭母說道,臉上沒有什么笑容。
龍?zhí)鹛鹨荒樢蓡柕慕舆^她神神秘秘遞過來的兩張紙,這是?
“這是清宮表,還有一張是生子的秘方。”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龍?zhí)鹛鸨緛砭蛯@位老母親沒什么好感,第一次見面她就告訴自己,彭志翔最喜歡穿著保守的女孩子,意思是對自己當時穿的短裙表示嫌棄。
第二次見面,她告訴自己,女孩子不用讀那么多書,高中畢業(yè)了,就可以結(jié)婚了。
當時龍?zhí)鹛饛娙讨鴽]有發(fā)作,橫豎自己快要高考,沒必要給自己添堵。
現(xiàn)在這位老虔婆竟然開始催生了?這都哪跟哪的事?
“你和志翔,要抓緊辦事了,先懷了孕,才能訂婚。”彭母神神叨叨的說道,“最好能一舉得男,我們家就后繼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