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閔想了想,貌似……也可行???
但這年頭哪個騙子要騙人啊!除非他根本就是有謀為之。
許朝勝也怔了一下,下意識去向江渝求助,準備坐在一旁抱著自己看戲。
“騙人的騙子是少數的,怎么可能就撞上了,而且我們都送錢了他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江渝錯開許朝勝可憐兮兮的眼神,說道。
陸一旬勾唇:“幾率問題,不做解釋。”
“……”這也行?
教官觀察了這么久也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四個辯論根本就不行,就是一張嘴可以扯,但好歹里面有兩個不是憑空想象,憑空捏造的,也算是件比較欣慰的事。
“行了行了,周四晚上八點你們不用去集訓場,到時候會有人通知你們去該去的場地。”
四人一臉懵逼,難道不是教官嫌無聊讓他們四個人來一臺戲的嗎?怎么這個轉折就這么的強烈呢?
舒閔:“去,去哪兒啊?”
“不知道,我就負責把名字報上去,”教官說,“我很期待你們的表現。”
四人面面相覷:你期待個啥啊!我們什么都不知道!過去當路人演員的啊!!!
“好了,會位置上吧,待會繼續練習!”教官不等他們細細詢問,將他們幾個打發走了,自己坐在階上玩起了手機。
許朝勝邁著懷疑人生的腳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拿過放在一旁得水喝了一口,轉頭看向舒閔:“舒哥,到底什么東西啊?”
舒閔簡直哭死:“我哪兒能知道,我又不是神仙,這事走一步看一步,都是你這小子把我們幾個拉下了水。”
陸一旬和江渝紛紛點頭附和,“我們兩個表示贊同。”
許朝勝:“……還是不是兄弟啊!!!”
三人:“誰跟你是兄弟,我們不熟不要亂攀關系,謝謝!”
許朝勝幽怨的目光終究敵不過三人的間接無視,做作的抹了下沒有淚水的眼角,狠心的把頭轉了過來:“我很堅強。”
舒閔笑著搖搖頭:“戲精一個啊。”
陸一旬點點頭隨口一說:“和你一樣。”
舒閔笑了笑,手搭上他的肩膀:“小朋友,我天天請你吃糖,你就不能記點我好的地方嗎?就比如令人難忘的情節。”
陸一旬想了想,歪歪頭望著他:“你想爬墻?”
舒閔慶幸自己口里只有口水,沒有那么多的礦泉水,不然許朝勝待會怕是真的要陽光沐浴了。
舒閔樂了一下:“我怎么就爬墻了?你好好說話啊。”
陸一旬覺得自己說的沒錯啊,他今天拽著他去廁所換褲子的時候說著的話就讓他記憶特別深刻。
“我說真的。”陸一旬說。
“我,舒閔,”舒閔做起一個手勢,“沒有半點想要爬墻的欲望,一點都沒有,畢竟正牌都沒追到手,我看冒牌干什么……而且,正牌追到了,那就是一輩子了。”
陸一旬搖搖頭并不相信:“一輩子那么長,你就能保證自己沒別的心思?”
“廢話啊,你哥哥我可專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