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閔點了下頭,付了錢拿著藥就往外邊走了,沒走多久就看到一個人影奔著他來了。
“傷哪兒了?”陸一旬額間有細細的薄汗,想是剛剛跑著過來的。
“還不知道,這兒沒診所了,”舒閔拿著藥看了看周邊,“找家旅館湊合一晚上吧。”
“嗯。”陸一旬很自然的就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