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有點無奈,不過還是走了。
下過雨的路上泥巴都是黏兮兮的,沾著鞋是肯定的,還要小心點兒走,以免一腳陷下去。
舒閔還算淡定,走在了最邊上,那塊還算結實,陸一旬從來沒走過這種路,走了沒多久就差點繃不住了。
舒閔拉著他小心翼翼的往前試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