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一旬的心倏地抽了一下,他抿了抿唇,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輕聲問道:“什么時候的事了?”
“兩年前,很少想起來了,所以從醫院回來后沒怎么發作了,也不太會發作。”
“我們不想了好不好?”
“沒事,我已經跟醫生說了同意治療,而且是從最小的開始,不會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