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舒閔看著電話上的陸一旬,挑了挑眉,今天早上好像忘記跟他說說了。
“喂?”舒閔感到了莫名的一陣心虛。
陸一旬說話還帶著濃重的鼻音,“你人呢。”
舒閔從他的聲音里聽到了委屈和譴責,笑了聲:“幫我哥送衣服去了。”
“說好的給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