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君只看了她一眼,淡道:“爛醉成這樣,師尊的教誨被你放在哪兒?一點事就傷情至此,如何堪當一脈修士?!?/p>
她難受,所以哭,不哭出來才不堪當一脈修士。
俞白不理會她的淡漠言語,往她身邊一坐,只管放聲大哭。
一脈其他的師兄弟雖然都很尊敬大師姐,卻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