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又一次沿著湯谷的邊緣尋了十幾日,卻始終尋不到進去的路。那株橫貫天地的扶桑樹看著近在咫尺,實則遠在天邊,怎樣也靠近不得。
他的體力瀕臨極限,不得不再次退回最近的溫源村,稍作休整。
食鋪掌柜見周璟時隔半月又回到這里,便笑著招呼:“小友這次還是要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