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寬是以前花小魚在制衣廠認(rèn)識的一個男孩子。
梁寬是浙湖地的男子,他們家只是中等家庭,但是據(jù)他所說,他們那邊的女孩子的彩禮就要二十萬去。
他爸爸和他的未婚妻爸爸是認(rèn)識的朋友,他爸爸和他未婚妻的爸爸把他們兩個撮合在一起了。
他們平時就是打電話和發(fā)信息聊天,很少見面。
他們家因為給了他未婚妻家二十萬的彩禮,欠了不少債,梁寬和他堂哥在制衣廠里工作賺錢,他爸媽在浙湖地工作。
他不僅要還債,還要存錢在他們老家買房子,買房子大概要一百多萬。
他家就他一個孩子,他爸媽都在給別人打工,他爺爺和他堂哥家的人住在一起。
一家三口就給人家打工,什么時候才能賺到這么多錢呢?
當(dāng)他和花小魚她們說起他想要找兼職的時候,花小魚他們都不敢相信他會這么缺錢。
梁寬的工資挺高的,一個月大概也有六千多,這在工廠里,算是很高的薪水了。
但是他竟然還要找兼職,花小魚和梅西西都被他給驚呆了。
后來才他才說,他們地方有這個習(xí)俗。
梅西西和花小魚說,廣云省娶媳婦都沒有這么貴,也就三四萬就可以了,要是有二十萬的話,做什么不好,還要給人家做彩禮,這不是賣女兒嗎?
梁寬說,沒有辦法,他們那邊就是這樣的,如果要娶他們那邊的女孩子,就得這個價。
這好像是明碼標(biāo)價了一樣,還沒有講價的余地,要是多生幾個女兒,那豈不是成百萬富翁了。
當(dāng)梅西西問他,那女孩子家里陪嫁多少的時候,梁寬說看家庭條件,不限制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他還沒有成親。
梁寬是花小魚見過的人中,最拼命的一個,從來沒有人和他一樣,她們都以為梁寬很喜歡他的未婚妻。
過年后回廣云省工作沒有多久,就聽他哥哥說,梁寬分手了。
梅西西很好奇,不是都給彩禮了嗎,怎么還分手了?
梁寬的哥哥說,可能是覺得梁寬家里沒錢吧,畢竟一百多萬,靠他們一家三口打工,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
再加上他們都沒有時間好好在彼此的身邊培養(yǎng)感情,如果身邊有了不錯的人,人家也不會等他堂弟的。
梅西西問他,那給的彩禮怎么辦啊?
梁寬的堂哥說,女孩子家里只肯還回十五萬,說他堂弟和人家女兒聊了那么久,耽誤人家女兒的分手費。
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寬的爸爸竟然同意了。
花小魚和梅西西都很不敢相信,不是梁寬的未婚妻找了別人嗎?
她不是應(yīng)該把彩禮都還給梁寬嗎?如果可以的話,不是應(yīng)該還賠上一些補償費嗎?
怎么最后就成了梁寬的錯了,不但人沒撈著,彩禮錢也要不回去完,還挨倒扣。
失信的不是梁寬以前的未婚妻嗎,怎么最后還是梁寬自己吃虧了。
花小魚和梅西西都不明白,但是梁寬的堂哥說這件事,就是這樣解決的。
梅西西是那種,如果自己錯了,就不會讓人家吃虧的人;但是自己沒錯的話,也沒有理由讓別人占自己便宜。
人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剛好花小魚也是這樣的人。
所以她們都很想不通,梁寬他們家,問什么就妥協(xié)了呢?
不過最后梁寬還是結(jié)婚了,不過不是和他以前的未婚妻。
花小魚見過他妻子一兩次,但是和她不是很熟悉。
梁寬的妻子,是一個長得大概有一米四五這樣的矮矮的,有些小胖的女子。
不過看著很和氣,梁寬長得有一米七八這樣,和他妻子走在一起就像一個大人帶著一個小孩一樣。
梁寬很喜歡他的妻子,在他們沒有結(jié)婚之前,他經(jīng)常在朋友圈發(fā)一些愛慕他妻子的話,還經(jīng)常有他妻子的一些背影和側(cè)影,但是就是不給看到正臉。
認(rèn)識他妻子的人,都知道是他妻子,不認(rèn)識的人,也知道是同一個人。
當(dāng)花小魚回到明市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喜抱千金了。
或許那句話,說得挺不錯的,屬于你的東西,早晚都會來到你的身邊;不屬于你的東西,不管怎么強求,都還是會離開。
梁寬如愿以償?shù)慕Y(jié)婚了,還不用像以前那樣辛苦的打好幾份工。
他妻子家是廣云省的,他們在廣云省買了房子,打算以后就生活在廣云省了。
梁寬以前說過,等他爸媽不想在浙湖地呆了,也可以過來和他們一起生活。
畢竟廣云省的生活消費沒有浙湖地那么貴,當(dāng)然了,工資也沒有浙湖地那么高就是了。
失去的東西,生命總會以另外一種方式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