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沈長卿真的欲哭無淚了。
她被迫坐上了厲凈琛的車,然后胡亂地給他指了一通路,車子繞著西城轉了一圈,眼看著就要出市區,開上了通往南郊的國道。
窗外的景色不斷變幻,夜幕也漸漸降臨,沈長卿正襟危坐,腰板挺得筆直,只不過她摳身下牛皮座椅摳得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