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暗盟的這個生死演武場,沈三斤發現,原來它竟然是將整個山都給掏空了,以此為基礎建立了這座演武場,有錢果然可以為所欲為。
一名臉上帶著面具的侍者,緩步走到沈三斤的身前問道:“閣下,不知有何事是我生死演武場可以效勞的?”
“我要賭戰。”
“賭戰?”
侍者眉頭一掀,并沒有感到絲毫意外,這生死武斗場,經營的項目五花八門,其中擂臺賭戰,便是非常長常見的一種,許多的散修和江湖敗類便是依靠著賭戰來快速的獲得資源。
“請問閣下的名字或者名號,還有你的修為?”
“血手人屠怎么樣?”
“這個名字已經有了,請換一個?!?/p>
“午夜人屠?”
“已經有了?!?/p>
“夜雨帶刀?”
...
最終,沈三斤以腥紅之月的名號進入了生死演武場。
至于境界,在生死演武場進行賭戰的修士不勝枚舉,金丹期的強者在外面或許已經不錯了,可是在這里連元嬰期的修士,甚至是化神期的大佬都有可能見到,他一個小金丹,簡直太普通了。
“不知仙師想要賭什么?”侍者接著問道。
“賭這個可以嗎??!?/p>
沈三斤說著將手中的長劍揚了揚。
“上品法器?”
這侍者的眼光也是毒辣,一眼便看出了沈三斤手中長劍的品階。
這把劍便是上次從徐博那里要來給李山試手的兵器,結果李山用完之后就被沈三斤給吞沒了。
“仙師,我們換個地方聊,跟我來吧。”侍者壓低聲音。
沈三斤放下長劍,點了點頭,便跟著侍者來到了演武場旁邊的一間密室之內。
走進密室,這侍者便轉身離開了,而負責接待他的,已經是這演武場內地位頗高的一位黑袍執事。
“少俠,我生死武斗場開遍天宗王朝的大江南北,這規矩早已經人盡皆知,想來先生也是清楚的。”黑袍執事看著劍無雙。
“我明白,生死賭戰,生死自負。”劍無雙點頭道。
“如此,那我會盡快給你安排合適的對手,至于你手中的長劍,現在卻必須交給我保管?!焙谂蹐淌驴粗蛉?。
“給你了,我拿什么去比啊?”
黑袍執事微微一笑道:“少俠放心,為了公平,凡比武武器全都在我演武場的兵器庫里挑選,品質都是統一的中品法器。”
沈三斤不禁又是一陣咋舌,有錢真是任性啊。
將徐博的這把長劍交給了這黑袍執事,隨后卻問道:“我想知道,我贏一局,能夠得到幾把這樣品質的法器?”
“我生死演武場的賭戰,一般情況下,都是一賠一,你贏一局,自然也只能得到一把品質相同的法器,當然只要你夠自信,可以選擇一直賭戰下去?!?/p>
“才一賠一?”
沈三斤眉頭一簇,旋即搖頭,“太慢了,我可沒有時間在這一場一場的賭戰下去,有沒有其他特殊的賭戰,能夠讓我一次性得到更多上品法器?”
黑袍執事樂了:“少俠,我們這是生死演武場,不是送死演武場。只有當你達到一定的級別才能越階挑戰,要不那些高品階的修士豈不是占了便宜了?”
...
打一些小雜魚有什么意思,勞資明明王者的水平,你叫我去和那些青銅的渣渣玩,這不是明擺的去炸魚的嗎?
搖了搖頭,跟著黑衣執事來到一出演武場,結果好巧不巧的正好碰上了白天被二哥暴揍的司馬空翼。
司馬空翼也是正好看到了沈三斤,仇家見面分外眼紅。
雖然打他的是沈老二,可是沈三斤是他的弟弟,這兄債弟償的道理可是在哪個世界都行得通的。
“呦,我當時誰呢,原來是沈老三??!”
司馬空翼的語氣已然很囂張,就像白天被打的是別人一樣。
“怎么?白天被打的不舒服,晚上還想接著玩?”
“你!”
司馬空翼牙咬的咯吱響,這沈老三是哪里疼,往哪兒捅啊,不過既然來到生死演武場,那可就好辦了。
“沈老三,嘴角厲害不算本事,有能耐我們賭一場?”
“哦?”沈三斤頗有玩味的看著司馬空翼,“賭什么?”
司馬空翼一招手,身后的一個白衣蒙面人從懷里取出一個木盒,遞給了黑衣執事。
黑衣執事將木盒打開,一股異香傳來,引得在場的修士一陣轟動。
“玄靈丹?”黑衣執事只是一眼便認出了木盒當中的丹藥來,一開始還毫不在意,可很快他面色一變,“這是,極品玄靈丹?”
司馬空翼伸出大拇指贊道:“王執事好眼力,不錯正是可以讓煉氣期的修士直接晉升到筑基期的極品玄靈丹。”
隨后又盯著沈三斤:“怎么樣,敢不敢賭?”
沈三斤摸了摸下巴,想道:老大剛好才煉氣期,有了這東西,便可以彎道超車,直接越階,這買賣做了。
“你想怎么賭?”
司馬空翼指著旁邊的白衣蒙面人說道:“回到盱眙門我就將你三兄弟的底線打聽清楚了,聽說你已經金丹后期了,所以只要你贏了我的這個門客,便算你贏!”
說著又扎了個馬步,指了指褲襠,說道:“如果你輸了,我也沒有別的要求,從這里鉆出去就行了?!?/p>
司馬空翼的話引得周圍哄堂大笑。
沈三斤也不搭話,緩步走上演武臺,路過司馬空翼的身前說道:“準備好一口棺材,等著我?!?/p>
巨大的演武場中央,矗立著一座青石演武臺,演武臺周邊此刻聚集著密密麻麻的觀眾,都是被這場賭戰所吸引來的。
此時的氣氛有些混亂,而當司馬空翼收下的這名白色蒙面人踏足演武臺上,將身上的白色長袍扔掉的時候,整個演武場立即便響起了一片喧嘩。
“血魔!”
“血魔!”
整個演武場無數人在歡呼,嚎叫。
只見,白色長袍下是一名頭發雜亂,皮膚黝黑的男子,他那宛如銅鈴般大小的眼瞳朝周圍掃視開來,突兀的咧嘴一笑,就仿佛野獸露出了潔白的牙齒,野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