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舔舔干裂的嘴唇,汗水的咸味只作片刻的安慰,冰涼的雨水像美人誘惑著你停下,享受片刻悠閑。
營地那邊,一個老伙夫,不忍心,讓你——一個應該還在父母懷里撒嬌的孩子如此,想過去幫幫你。
可身旁的士兵一把拉住他,并勸他說:“別過去,這外面的雨這么大,你的年齡都一大把了,又何必湊這個熱鬧呢,算了吧。再說了,那狼孩這時性子野著呢!你要過去,肯定跟大將軍一個下場,被咬一口。我們這些當兵的都沒去,更何況你就一燒飯的,將軍都沒下令,我勸你別動,省的賠上自己的一條小命。”
老伙夫又仔細想想,也是,將軍啊……,唉,算了。放棄了。
雨還在下著,營地那邊的人逐漸休息。你看著,放下手里的活兒,走到營地旁,咬死了守夜的士兵,你把他拉走處理掉了。
第二天,那大將軍醒來時,發現你仍在埋坑,就這么站著,看著你。周圍的人聲喧鬧都與你們無關,就像一個真空地帶,自動隔絕了。
等到了下午,你終于把坑埋好了,坑上的花還都帶著剛過天晴的露水,泥土與青草的芳香混合著,彌漫著。這是自然對狼母逝世的哀悼,也是對你的哀悼。
臨走前,整理時,士兵們整裝待發,誰也沒有注意到少了一個兵,一個微不足道的兵。而注意到的大將軍看了看身旁的你,眼中的笑意更深幾分。
帶走你,去融入新世界,馬車外的景物在飛快奔跑著,時間飛快流逝。初坐馬車的暈眩感,侵略意志,昏迷感上頭,昏迷。
等醒來之時,你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形狀怪異的大木頭上,周圍眼睛所及之處,皆是陌生。
“醒了?”從外面走進一位婦人,警惕的行為逗笑了婦人,“你不用這樣,我是大將軍派來的。”回答是你的無動于衷。
“額……你不會不知道吧!?大將軍可是我們帝國的榮耀,是戰無不勝的戰神。額,算了,說了你也不懂。大將軍就是那個帶你回來的男人。好了,來,過來喝藥吧!”婦人端著碗,招呼著你過來喝藥。
你沒有過去,盯著眼前的婦人看了好一會兒。大將軍來了。
這是你第二次見他,與第一次相比,他身上的戾氣因盔甲的褪去而淡化。他穿著一身黑底紅紋的緊身寬袖式貴爵服飾,內部白色鏤花的方巾與襯衣在黑色背心的襯托下格外顯眼,緋色十字紋式的騎士長筒黑靴沿膝覆裹而上,讓他本就有幾分蓬松的黑褲鼓脹起來,在一身幾乎及膝的外套映襯下顯得貴氣十足。外套并未系上單排金摳,僅是一條純黑腰帶寬松地收束腰身,整體看起來松緊有致,配合上他此刻穿上白色手套的動作,讓他顯得如同一名吸血騎士般高貴優雅。(妥妥的斯文敗類一個!!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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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今天的文,我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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