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憋屈的狗盛,狗蛋笑了。
它的境界可還沒升呢!
這意味什么?
這意味它有足夠的借口與皇進行無限的親密接觸,時間越長越好!
狗蛋的笑聲越發(fā)瘋狂且病態(tài)。
躲在蘇銘懷里的白虎君打了個冷顫,這群人,不,是這群獸真是太可怕了,經(jīng)過狗盛與狗蛋的襯托,蘇銘的形象在白虎君的心里卻是更完美了。
“狗蛋,準備洗澡水!”
蘇銘看了一眼天色,已經(jīng)開始黑了,洗個澡,入夢,是最好不過的了。
進入先天之境,已是不染塵垢,但蘇銘還是改不了洗澡這個習慣。
“好的,皇。”
狗蛋有些興奮,以往可都是它為皇洗澡的,這次……
洗澡真好……
白虎君怔住了,這人要洗澡嗎?那它呢?
不會吧,不會吧!
它可是只母老虎呀!
蘇銘自是不知道白虎君的想法,只是一下又一下的撫著白虎君白絨絨的虎毛。
意識卻不知道跑哪去了。
“皇?”
狗盛有些不甘心,還是沒忍住與蘇銘搭上了話。
“嗯?”
蘇銘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狗盛居然還在一旁,他還以為狗盛走了呢。
平日里,狗盛可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到現(xiàn)在,蘇銘都已然習慣了狗盛的雷厲風行。
“皇,青山山脈吾有把握三日之內(nèi)便將其收入囊中,您看下一步……”
“在猥瑣一段時間吧,你和狗蛋都還未入先天,現(xiàn)在入世、我不想你們出什么意外。”
蘇銘還是覺得現(xiàn)在太早了,他覺得蟲族不說有個上百位先天再入世,但總得有個三五十位吧,但現(xiàn)在除了他,蟲族竟然沒有一位先天,這著實讓蘇銘放不下心。
“皇,圣明。”
蘇銘:“……”
這馬屁拍得確實有些生硬了,狗盛說完也是暗自懊惱,本來它都決定好怎么發(fā)揮了,但蘇銘的關(guān)心卻讓狗盛有些飄了。
皇不想它出事呢!
至于狗蛋,狗盛自然是選擇性的忽略了。
它才不要與狗蛋并列一起呢!
“皇,洗澡水好了!”
狗蛋六只爪子提著水桶,笑得格外的傻。
“皇,那吾便先退了!”
狗盛實在是不想看見狗蛋的蠢笑,太傻了,它怕被傳染。
“好!路上小心!”
蘇銘輕聲說道。
路上小心……
狗盛覺得自己醉了,雖然它并沒有喝酒,但是皇的關(guān)心,讓它醉了。如此關(guān)心它的皇,它又怎能讓皇失望?
只聽見砰的一聲,狗盛掉坑里了……
“吾希望今天的事不會傳到皇的耳朵里。”
還在坑里的狗盛眼神幽暗,它第一時間不是先爬起來,而是先堵住了眾小狗的嘴。
若是這事傳到皇的耳朵里,狗盛覺得自己是真沒臉見人了。
堂堂強一品蟲族,竟落入了獵戶捕獲野豬的坑里,這實在是讓狗盛自己都沒話說了。
……
蘇銘抱著白虎君入了浴池所在的洞穴,想了片刻,還是戀戀不舍的將白虎君放了出來。
前世蘇銘便極喜歡擼貓,而這陣子無貓可擼,早就將蘇銘憋了個半死,現(xiàn)在有了如小貓般的白虎君,他實在是有些舍不得。
蘇銘入了水,狗蛋悄然出現(xiàn)在蘇銘身后,不過片刻,只見一滴鮮血落在地上。
沒錯,狗蛋流鼻血了……
“咦,你這上火了嗎?你先出去歇會吧!”
蘇銘知道自己的相貌很逆天,哪怕是他第一次看清自己相貌的時候,也是被震驚了一小會,但他并不認為自己的這副模樣能讓身為蟲族的狗蛋流鼻血。
畢竟,人族與蟲族的欣賞觀應該是不同的,當然,他不一樣,他前一世可是做了二十多年的人。
但蘇銘不知道的是,他的相貌已然突破了物種間的審美。
絕世少年,就憑這相貌已然足矣流傳千古。
比如以前被女人看死的衛(wèi)玠。
狗蛋很不想出去,但奈何鼻子不爭氣,血是堵都堵不住,最后,狗蛋失魂落魄出了洞穴。
如此好的機會,它居然錯過了,狗蛋心如死灰。
“你怎么出來了?”
白虎君盤在蘇銘面前的石桌上,這里有蘇銘的味道,白虎君覺得哪怕是距離蘇銘近一些,體內(nèi)突破的速度便越快。
“唉……”
狗蛋快哭了,它也不想出來呀!
將近半個時辰,蘇銘終于洗完澡了,他洗澡喜歡多泡一會,而且水溫很舒適,讓蘇銘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他困了。
“狗蛋,麻煩你咯,我就先睡了!”
蘇銘才出來,白虎君便跳上了蘇銘的肩膀。
白虎君覺得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做蘇銘的毒,但白虎君心里卻心甘情愿。
洗完澡的少年,慵懶的模樣讓白虎君心都化了,這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如此這般優(yōu)秀!
“皇,晚安!”
狗蛋聲音低落,眷戀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蘇銘身上,它要明日才能看見皇了,唉,難受。
“晚安!”
蘇銘的話音剛落,狗蛋的體內(nèi)轟然爆發(fā)出陣陣氣血,恐怖的氣浪橫掃著青山山體。
它突破了,強一品,但狗蛋并不開心,它現(xiàn)在面臨著與狗盛同樣的問題,而且它還沒舔呢!
它還沒與皇說上幾句悄悄話呢!怎么就突破了呀!好煩!
“狗蛋!加油!”
“好的,皇!”
說罷,蘇銘便轉(zhuǎn)身入了洞穴,沒看清狗蛋充滿怨念的小眼神。
“別鬧,睡了!”
蘇銘吸了一口虎氣,心滿意足的睡了過去。
白虎君的小心臟卻是撲騰撲騰的跳個不停,這人,剛才親它了?
它的初吻沒了?
再看看蘇銘的臉,好吧,真好看,白虎君挨著蘇銘更近了三分!
隨著蘇銘的呼吸聲越發(fā)沉重,眼前一片漆黑的場景亮了起來。
他入夢了。
海上明月,孤燈清影。
從蘇銘的位置看海是最自然的,沙灘上的礁石一如既往的接受著海浪的拍打,千萬年不變。
清澈的水波中,偶爾有不知名的生物躍出海面,黑藍色的背脊在半空中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然后再次鉆入前面的海水里,濺起朵朵浪花。
今天的燭九陰依舊很美,身著白色長裙,白皙的小手間還提著一盞明燈,好似在等待著故人。
蘇銘看著眼前的人兒,笑了,緩緩走向燭九陰,許是女孩子接觸的少了,但蘇銘就是感覺燭九陰是那么的可靠,就好像,她會一直等著他。
“我想你了!”燭九陰嫌蘇銘走得有些慢了,快步向前,一手提燈,另一只小手則是握住了蘇銘的手。
“我也是。”
“不夠!”
燭九陰挑眉笑道。
“嗯,我也想你了!”
“傻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