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掉?!”
紫瑩長大了小嘴望著江流,這可是四階陣法,能抗衡元嬰的存在。
歷紅衣也是一愣,她想過無數種可能,但沒想到江流會說出這種話來。
四階陣法有多難,歷紅衣是最清楚的,即使是她,想要施展出一個四階陣法,也要花費極大的力氣。
而破解一個陣法遠比施展一個陣法難得多。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歷紅衣還是繼續問道:“師兄準備如何破解這陣法?”
江流愣了一下說道:“誰說是我破了?是讓你們破!”
“我們?!”
“我們?!”
這一次目瞪口呆的不止紫瑩,歷紅衣也是目瞪口呆。
說白了自己幾斤幾兩自己最清楚,四階陣法,那是自己能破的嗎?
看著這幅畫面,解說老頭道:“這是在商量要不要直接退出嗎?”
幾位宗主也是疑惑望著那副畫面,而天山門的弟子,剛剛本來還覺得有希望。
看見現在這幅場景又瞬間覺得沒希望了。
歷紅衣實力固然不弱,但紫瑩的實力相對就弱上了許多,再加上江流那個病秧子,這組合怎么看怎么弱。
所以在眾人看來,退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而若是強行過關不自量力,反而顯得愚笨。
忽然,眾人的雙眼亮了起來,只見歷紅衣和紫瑩手握兵器,朝著那神牛走了過去。
解說老頭高聲道:“要戰!太好了!不愧是南方第一宗門,果然有氣魄!”
看見他們要戰,老頭自然高興,畢竟就是要這樣,自己才有東西解說??!
順便還拍了個馬屁,畢竟沒必要和這元嬰大佬結怨嘛!能抵消一點是一點。
但在看見江流又直接坐在了地上時,解說老頭道:“只有兩名女弟子去嗎?這軟······男弟子又在一旁休息嗎?
這宗門的戰斗風格,還真是······奇特呀,不過就這兩名女弟子真的沒問題嗎?”
白巖望著那副畫面,眼神也頗有幾分擔心。
歷紅衣一馬當先,一躍便出現在了神牛上空。
神牛反應也極快,一狼牙棒直接揮了過來,恐怖的氣息瞬間襲來。
歷紅衣不敢有絲毫大意,她連忙后退,這才避開了那狼牙棒。
剛站穩腳跟,側面又是恐怖的氣息襲來,狼牙棒已經攻到了眼前。
歷紅衣目光一凝,靈氣朝著玉腿匯聚而去,瞬間后退開來,再次避開了這一棒。
她看準機會,猛地加速,瞬間出現在了神牛腦袋上,直接一彎刀刺下。
只是一瞬間,彎刀便穿透了神牛的額頭。
神牛一聲怒吼,強大的氣息擴散開來,直接將歷紅衣震飛了出去。
神牛后退數步差點倒下,還是借助狼牙棒才站穩了腳跟。
“這一彎刀!漂亮!”
解說老頭大聲吼道,幾位宗主也是眼前一亮。
剛剛那場戰斗,歷紅衣不止展現了她強大的力量,更展現了她的應變能力和反應。
誰都沒有注意到,在看見歷紅衣刺中那神牛額頭的瞬間,云鶴那無比吃驚的表情。
那陣法正是他布下的,他自然知道那陣法的弱點。
‘那幾個家伙,該不會······’
云鶴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不可能!’
不過隨即,他又猛地搖搖頭,因為那個想法實在是太過于天方夜譚。
被那股強大的力量擊退,歷紅衣將彎刀插入大地,這才停了下來。
她抬頭望去,神牛額頭被毀,身上的氣息竟然弱了許多。
‘果然如師兄所說!只有攻擊到額頭,它的速度就會慢下來!’
歷紅衣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她目光一凝,瞬間消失在原地,眨眼之間再次出現在了神牛上方。
神牛舉起狼牙棒便直接砸下,但這一次,歷紅衣卻輕易避開。
她看準機會,直接一彎刀插進了神牛的右臂之上。
“師姐!趁現在!”
歷紅衣高聲喝道,紫瑩目光一凝,瞬間消失在原地,眨眼間,已經出現在了神牛左腿前。
她看準機會,帶著凌厲劍氣的長劍直接一劍刺出,瞬間便刺入了神牛左腿。
神牛大怒,右腿直接踢向紫瑩,但這一腳的速度卻十分緩慢,紫瑩輕輕往后一推便避開了。
“怎么回事兒?這陣法好像變弱了不少?”
解說老頭滿臉疑惑道。
其他宗主和弟子也是滿臉疑惑,雖然只是看著畫面,但他們明顯能感覺到,這神牛的速度慢了許多。
而云鶴則是瞪大了雙眼望著那畫面。
‘那幾個家伙······果然在破陣······’
歷紅衣往后一退,與神牛拉開距離。
在神牛顧及雙腿時,歷紅衣目光一寒,再次沖向神牛。
只是一瞬,她便出現在了神牛左臂之前,銳利的彎刀呼嘯而下,直接刺入了神牛的左臂。
紫瑩也是抓住機會,長劍瞬間刺入神牛右腿!
“昂——”
神牛一聲慘叫,猛地跪在了地上。
歷紅衣和紫瑩也快速退到了江流身邊。
絲絲裂縫開始浮現,從額頭至雙臂,再從雙臂至雙腿,很快,神牛的整個身體都布滿了裂縫。
“叮鈴!”
清脆的聲音響起,神牛整個碎裂開來,消散在了空中。
望著那畫面的眾人都愣住了,現場瞬間無比寂靜。
就連那個解說老頭,都呆呆望著那副畫面,一時竟然忘記了解說。
“做到了!她們做到了!這兩名弟子,真乃奇才!竟然憑借著如此默契的配合,
破解了根本不可能破解的陣法,做到了在這個修為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還是解說老頭最先反應過來,大聲贊嘆道。
“沒錯!真是厲害!”
“天才?。【烤故窃趺醋龅降??!”“要是我宗門能有這樣的弟子,那簡直要一飛沖天吶!”
這一次,幾名宗主也忍不住大聲贊嘆起來。
現場瞬間響起了一片對紫瑩和歷紅衣的贊美聲,至于那個只會坐著的江流,沒人罵他就不錯了。
云鶴望著那畫面,陷入了沉思,若不是陣法上有寫,就連自己都不知道那個陣法的破解之法。
這幾個家伙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難道看過那陣卷?這也不可能!
但有一點更讓云鶴在意。
他的目光聚焦在了江流身上,那個家伙真的和破陣沒關系嗎?
還是說,破陣的方法就是那個家伙想出來的?
云鶴回響起剛才那幾人討論的畫面,他并不覺得,江流和破陣這件事情一點關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