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說什么？

怕他不行？

顧肖伸手揉過季嫀嫀的腰，抱在了懷里，聲音輕輕地，“你剛才說誰不行？”

季嫀嫀驚得看了眼周圍，“你干嘛，這里是超市，有人，還有監控的。”

男人是從女孩身后抱著她的，他將腦袋輕輕地放在她的肩膀上，“你說我不行。”

女孩腦袋空白了一下。

這話怎么從顧肖嘴里說出來，怎么這么曖昧？

季嫀嫀狡辯：“我哪有？”

顧肖：“你有。”

季嫀嫀：“……”

過來買醬油的一阿姨見了笑瞇瞇的，嘀咕著：“哎喲現在的年輕人，到哪都要抱抱。”

聞言，季嫀嫀羞的要躲地洞去了，她微微咬牙，“你還不放開，都讓人笑話了。”

顧肖松開了季嫀嫀。

女孩抓著顧肖的手就往收銀臺那里走。

“零食你不要了嗎？”

“先給奶奶買東西，零食再說啦！”

結賬之前，季嫀嫀想起什么，便抬頭問顧肖，“奶奶家里的那些米和油鹽調味品都夠的吧？”

雖然她買了面條還有一些雞蛋什么的，但這些遠沒米飯來的好。

顧肖揉了揉女孩的腦袋，輕笑，“我奶奶雖然過得拮據了一點，但不會連這些東西都不買的。”

季嫀嫀點頭，“那就好。”

……

“奶奶，我們回來了。”

顧奶奶蓋上鍋蓋，把鍋里的魚燜一燜。

她一轉頭，發現兩個孩子手上提著好些東西，“哎呀，不是讓你們買零食吃嗎？怎么買起菜來了？”

季嫀嫀乖巧地笑著，“顧肖來的時候看您的冰箱里沒有什么東西，就出門給您買啦。”

顧奶奶瞪了一眼顧肖，“我讓你給嫀嫀買零食吃，你怎么買起菜來了？”

顧肖委屈，“我也說要買零食的，是嫀嫀說要先給您買菜。”

“你這孩子。”顧奶奶又氣又好笑。

等顧肖和季嫀嫀兩個人將冰箱塞得差不多的時候，顧奶奶又把這兩個孩子推出門去了。

“肖肖，你不把零食買回來，下次就不給你進門了。”

“是，我知道了。”

季嫀嫀有一絲絲的尷尬，“奶奶……”

顧奶奶大手一揮，“嫀嫀聽話，男朋友就是要寵女朋友的，這一點，得趁早讓肖肖學會。”

顧肖哭笑不得，“奶奶，您這話說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嫀嫀的奶奶呢。”

顧奶奶：“臭小子，孫媳婦兒就是要拿來寵的知道嗎？”

孫……孫媳婦兒？

季嫀嫀腦袋空白了。

“好好好，我知道了奶奶。”

顧肖帶著愣住的季嫀嫀離開。

顧奶奶笑著，“傻小子，這么漂亮又乖巧的女孩子要是不早點抓緊，小心沒地兒哭去。”

五樓走完，季嫀嫀有些熱，臉蛋不知是羞紅的還是熱的。

“顧肖……”

“嗯？怎么了？”

“剛剛你奶奶叫我孫媳婦兒……”

“嗯，我聽到了。”

顧肖簡直太愛此時此刻女孩這般害羞的模樣了。

季嫀嫀停下腳步，緊緊抓著顧肖的手，“那是不是說明，你奶奶很喜歡我？”

顧肖聲音極其的溫柔，“是，我奶奶很喜歡你，連我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