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生拌做一個貌丑男子,上了夕寐山。夕寐山上,來往禮道的人絡繹不絕。混在人群中尋找著雕月閣的位置。隱在暗處等著天黑。
黑暗襲來,雕月閣越發的詭異,卻生拿出碎片,抬手鑲嵌進雕月閣,等到碎片和雕月閣融為一體時,上面的圣獸像活過來一樣,交耳仰頭,一個個長出了獠牙利爪,雙眼血紅。
卻生正準備離開,一陣勁風襲來,卻生閃躲開,回頭看一個滿臉胡子,身背桃木劍的道士。
“你是誰,少管閑事!”
道士只是微微一笑,極速上前和卻生打在一起,光影如劍,誰都不放過誰。道士抬手揭去卻生的人皮面具,一張清秀的臉顯在月光下,卻生抬手一團黑霧包圍了道士,等道士掙脫后,卻生早已不見蹤影。
道士看到墻上圣獸的變化,咬破手指憑空畫符,打在雕月閣上,圣獸被定在墻里,道士眉頭緊鎖。
天邊剛泛出魚肚白,夕寐山敲響了大鐘,鐘聲嘹亮一直傳向天宮!這時夕寐山開始顫抖,道館開始塌陷,雕月閣裂成兩半,上面的圣獸掙扎著似乎下一秒就要掙脫束縛,破壁而出。
宵興正打坐入定,聽到鐘聲被驚出了汗。
“出什么事了!”
“夕寐山,可能出大事了!”
宵興起身就去了需應殿,溫清歌正在熟睡,央起守在身邊!宵興示意央起,央起跟著宵興出了需應殿。
“怎么了?”
“夕寐山出事了,現在還不清楚,我留在哪里的鐘響了,”
“那個鐘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敲的!”
“我師兄回來了,既然他都應付不了,怕是不太好。”
“我們這就去,帶上承繼,若是故晟搞的鬼,咱兩就要折那了。”
三人匆忙趕到,圣獸已經脫壁而出,正在大肆破環,上山求道的百姓被控在裂縫邊,夕寐山還不時的顫抖著。道士正在和兩只圣獸顫抖,已經傷痕累累。
“師兄,”
宵興一把扶住被圣獸甩飛的道士,央起上前查看,拿出一個瓷器,取出一個藥丸示意道士吃下去,
“緒命!”
央起提著漓錯和承繼就沖了上去,
“師兄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快去幫忙!”
“那你?”
“我去救那些百姓,以免山體在此動蕩,發生不測!”
“好,你小心!”
溫清歌的夢里,神魔兩界血流成河,自己一身白色婚服,血在上面開出了梅花。一雙手鮮血淋漓,面前一個人影,等溫清歌想去看清,人影卻越來越遠。驚醒時,整個人似乎都在顫抖,大汗淋漓。在看看需應殿空蕩蕩的,只有自己一個人。
“殿下,殿下。”
“公主,您醒了,殿下似乎有急事就離開了。”
“去那里了?”
“好像是凡間一處仙山!其他的婢子就不知道了!”
“謝謝,你去忙吧!”
溫清歌趕到十三重天,遠遠的就看到悅筱。
“仙上,您知道六殿下的去處嗎?我聽需應殿的宮婢說,殿下去了凡間的一處仙山。”
悅筱一震,放下手中的茶杯。宵興急匆匆的叫走承繼時,自己并沒有多問,現在看來是有事發生!
“公主不如先回去,本座去找找,等有了消息派人通知公主!”
“仙上。您是知道了是不是,您告訴我,我去找!”
悅筱看著溫清歌,那份執拗,讓人無法拒絕。
“走吧!”
兩人剛到夕寐山,用破敗不堪來形容大致也不為過,央起和兩只圣獸都傷痕累累,圣獸卻越發的有斗志,獠牙上血跡斑斑。
“宵興啊,這不是你養的嗎,怎么一點都不聽你的話!”
“說來慚愧,這大蛇和著兩不像是小仙自幼養在后山,沒想到借著一點靈氣就瘋狂張,如今小仙也無法了!”
“兩不像?”
“可不是嗎,你看那個,像頭獅子,身子又是個老虎模樣,可不就是兩不像!”
宵興和央起互相調侃著,悅筱落地看著兩人,眉頭緊鎖!
“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玩笑!”
“悅筱仙上,溫公主,你們來干什么!”
“殿下,你沒事吧!”
溫清歌扶起央起。心疼的看著,輕輕擦去嘴角邊的血漬。宵興有些擔心的看著悅筱。
“我是戰神,怎么會有事!”
“戰神殿下,它們過來了!”
宵興無奈,看了看一邊低聲嘶吼,一邊邁著步子走過來的兩頭圣獸。又看了看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