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樓月漫不經心地吃早膳,挖了兩口粥,咽了半天都沒有咽下去,一直在用勺子和來和去。江丞相不免有點擔心,又看見她的黑眼圈,緩和了聲音道:“阿月,你昨晚沒睡好嗎?”
江樓月愣了神,沒有聽見。江丞相咳了兩聲,江樓月這才回過神,道:“怎么了,爹?”
江丞相又把話重復了一遍。江樓月答道:“啊,是沒睡好……”江樓月一幅傷心樣,為下面江丞相問的問題做個鋪墊。
果不其然,江丞相蒼老的聲音又響起:“為父記得你之前睡眠很好,怎的突然變了?”江樓月內心在咆哮:怎么變了,沒變啊爹,我敢和您說我做夜去了夜王府,還聽了兩個在說怎么殺我嗎?不,我不敢,和您說了然后就打草驚蛇,然后我就會提前結束自己的小命。
盡管內心在咆哮,但面上還是波瀾不驚,正想開口,一個聲音傳來:“爹,你別為難阿月了,我來解釋吧?”
江樓月回頭一看,看到了救星,江修遠。“救星”江修遠不負江樓月望的坐在她旁邊,緩緩開口道:“阿月她昨晚失眠是因為……”
“因為什么?”愛女心切的江丞相問。
“咳咳,”江修遠裝模作樣的咳了兩聲,繼續道:“為情所困。”
“為情所困?哦……”愛女心切的江丞相懂了,偏偏江修遠還在講:“阿月才十七歲,大好年華還在,何必想著皇上,皇上固然好,比妖里妖氣的離王,冷若冰霜的夜王好多了,可這世上男子那么多,又何必執著于皇上。”
江樓月嘴里喊著粥,含糊著回答“對對,兄長說的對,確實比離王好,比夜王……”
“比夜王怎樣?”一個“制冷器”男人悄無聲息地進來了,江修遠和江丞相看見他,正要出聲提醒,唐夜城卻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二人離開當做什么都沒發生,江修遠則冷汗連連。
江樓月并未察覺發生什么,繼續道:“比夜王……還………”猛然發現不對,怎么這么安靜?!轉頭一看,就見“制冷器”唐夜城真冷冰冰地看著她。
江樓月一把拉住唐夜城的手,將他拉出江府,在父親和哥哥的八卦眼神中拉著唐夜城離開。
一出府,江樓月立即松手了,唐夜城反手拉住江樓月的手,將人順帶著拉入懷中,橫打著抱起,抱入懷中,抱著進入馬車。
江樓月不敢看唐夜城,唐夜城確實緊緊抱住她。他在她耳邊呢喃道:“皇上比夜王……怎樣?”
熱氣呼在江樓月耳邊,使得江樓月心里癢癢的,在唐夜城懷里蹭了蹭。
唐夜城又問了一遍,嗓音低沉而有磁性,道:“皇上比夜王……怎樣?”
江樓月把頭埋在唐夜城懷里,聲音悶悶地道:“當然是夜王好,夜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翩翩公子,哦不對不對,翩翩王爺。”
“…………”唐夜城內心:阿月,你還能再敷衍一點嗎?江樓月內心:下次得找人放風,不然下次見面,又要瞎說一通,會遭雷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