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慣會在chang上騙她!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讓人聞風喪膽,手段狠辣的傅家主被趕出了房門。
故事的開頭,還要從一百米的霸總床上說起,事件的經過是從浴室、墻壁、沙發、玻璃窗、廚房……發生的。
某爺行為禽獸不如!
接下來的一個月里,傅慎年幾乎是睡的沙發。
他整個人都是發懵的。
江茗柔壓根不給他見自己的機會,更不會跟他創造單獨相處的時候。
誰敢把她的行蹤泄露出去,就使勁的扣工資!
接下來的一個月基本全球各地的飛,忙著處理公司的事務。
傅慎年在大大的床上睡著,懷里沒有一個小女人抱著,他心里面空蕩寂寞的厲害,整夜徹底的失眠了起來。
他第二天就買了一張飛機票出國找江茗柔,他睡不著,他得抱著他家媳婦睡。
第二天就被他媳婦無情的打包回來了……
還嚴厲地警告著他,再有下次兩個月不準爬床。
嚇的傅慎年為自己后兩個月的幸福擔憂,整天提心吊膽的。
他當然不敢去找他媳婦了。
他媳婦那話真是說到做到。
為了他下半輩子的幸福,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了。
就因為兩夫妻之間的和諧鬧了別扭,顧黎川在京城逮人,硬是守了一個月,都沒守到傅慎年和江茗柔。
江茗柔的行蹤不定,傅慎年的行蹤成了謎。
江家。
傅慎年坐在椅子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所事事了。
他端著一杯茶,突然就感覺自己開始清心寡欲了起來。
男人幽幽的嘆了口氣:“哎……”
這叫什么事呀。
他老婆忙著賺錢養家,自己都像一個怨婦一樣每天在家里面等著她回來,就盼望著媳婦兒心情好點,晚上能寵幸自己。
這個月傅慎年也沒有閑著,他基本上把各種各樣的茶都認了個遍。
他可不想在自己女人面前落了下風。
媳婦有本事能賺錢養家,這是好事。
他也得抓緊腳步追上去才是。
自己也不能落下太多。
男人嘛。
就該給女人仰望敬佩自己的機會。
而楊子恒以前跟江茗柔在一起的時候想的是什么呢?
他埋怨的是江茗柔風頭太盛,太強勢了,搶了原本屬于他的風光,又不懂得向自己撒嬌,他心里面的怨恨就越發的大。
他卻從來未從自己的身上找原因,自己自怨自艾,不努力不上進,還在外面背著他們家主亂搞女人。
表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把一個吃軟飯的鳳凰男的氣質拿捏得死死的。
這么一跟傅家主比,簡直太讓江家人喜歡了。
看看!
傅家主無論是身材還是外貌都比楊子恒高出太多!
這位姑爺自從住進來之后,那都是一副小媳婦的模樣照顧著他們家主子!給他們家主子準備早餐午餐晚餐。
還貼心的給主子暖床!
不吵也不鬧。
看!
不忙的時候還會自己努力的拿著書學習知識,努力又上進的身材完美又貌美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會喜歡?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之后,江家人對這個男人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變成了愛屋及烏的喜歡。
他們尊敬家主,便也同樣尊敬這位姑爺。
同樣是男人。
家屬的前任和現任差別簡直不要太大。
一個是天上的月亮,一個是地上的泥潭。
傅慎年每天早、中、晚端著杯茶都要去江家人面前晃蕩一圈,哀怨的嘆息一聲:“哎,,?^?,,……你們家族挺忙啊。”
“姑爺,家主平時不這么忙的,過段時間就好了。”
傅慎年又語重心長的嘆了口氣,失落的開口:“她都一個月沒回家了,估計是膩我了。”
“怎么會?你們家主不是那樣的人!”
“更何況姑爺你長的非常的帥,外面的男人都不如你!”
“哎……”
“長的帥又有什么用呢?”
“還不是留不住自己的老婆。”
“這個世界的彎彎道道誰又說的清楚呢?”
“外面的花花世界花蝴蝶這么多,不清不楚的男人也很多。”
“說不定哪天我就成為下堂婦了。”
“畢竟家花哪有野花香呀。”
“哎……”
他憂心忡忡的緊皺眉頭:“如今我又沒錢沒勢力,還白白的吃你們家的飯,你們家主想踹了我肯定是遲早的事情。”
“不會的!姑爺,你不要杞人憂天。”
男人搖了搖頭,語氣低落:“哎……我終究是不會怨她的。”
“我只怪自己沒有能力留住她。”
“哎……我回房了。”
江煙伸出手肘捅了捅江雨,她看著男人孤寂落寞的背影,好像很凄涼的樣子。
“你說,姑爺該不會是抑郁了吧?”
“我看他這個月心情都特別的低落,他總是唉聲嘆氣的,還有一點像怨婦一樣自怨自艾啦。”
這太像是抑郁癥的前兆了!
江雨懵了:“不能吧?”
她愣愣的開口:“他可是傅慎年啊!”
“那個殺伐果斷,心狠手辣,那整個經常都聞風喪膽的傅家家主啊!”
誰得抑郁癥他都不應該得抑郁癥啊!
江煙一臉我很懂的樣子:“這你就不懂了吧?”
她低聲細語的說:“愛情使人盲目!”
“再者,你看以前傅家主多威風凜凜啊,再看現在,姑爺每天清心寡欲的都只知道烹茶啦。”
“一頭兇猛的獅子你讓他像小綿羊一樣溫順,那不得抑郁癥才怪呢!”
江雨心里面咯噔一下,兩人面面相覷:“還是告訴家主吧。”
“這要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倆的責任可就大了。”
于是,傅慎年成功的把自己打造成了一個卑微可憐的抑郁癥患者人設,博取到整個江家人的同情。
本以為會很難接受傅慎年。
相處之后才發現,姑爺心細如針,每天都感覺好可憐,又敏感又脆弱,還有一顆幼小的心靈。
他們頓時愛心泛濫了。
遠在俄羅斯的江茗柔剛談完事情,就接到了江家人的電話。
江茗柔蹙眉,隨后接了起來。
一般又沒有發生什么大事情的話,江雨和江煙自己能處理,基本上不會給她打電話。
要不然她養這些人干什么?
浪費時間、生命和金錢嗎?
江茗柔冷淡的問道:“什么事?”
“喂?家主?”
“那個,事情好像有一點嚴重。”
江茗柔言簡意賅的說:“說。”
“就是、就是,我們發現,姑爺……好像有一些得抑郁癥了。”
“他的狀態不是特別的好。”
“你要不要回來看一看啊?”
抑郁癥?
江茗柔怔愣了一下,心里面頓時有些喧囂了起來。
傅慎年有抑郁癥?
江茗柔的心緊了幾分:“他最近一個月都在做什么?”
“煮茶,看書,但心情好像不是特別的好,他都不笑的,每天都在唉聲嘆氣,郁郁寡歡,好像還自怨自艾了起來。”
“坐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下午,有時候叫他都聽不見。”
“情緒有時候又有一點偏激。”
“飯量也少了。”
“這就是得了抑郁癥的前兆呀!”
江茗柔心微微的有些凌亂了。
“行,我知道了。”
“好的,家主注意安全。”
江茗柔掛了電話,臉色有些不好看。
投資方是個俄羅斯人,一家幾千億上市公司的總裁。
男人紳士而禮貌地詢問著“江,你的臉色好像很蒼白,家里面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江茗柔淡淡的笑了笑:“抱歉,斯密特先生,家里的愛人出了一點事情。”
“我恐怕得回國一趟。”
斯密特很詫異的看著她:“愛人?你這么年輕就結婚啦?”
江茗柔點頭:“是的。”
斯密特很嚴肅:“這個項目我們兩個人跟了這么久,你要是突然回去的話幾十億就打水漂了。”
“我可是會另外找人的。”
商場上的事情從來都不等人,一個機會有千千萬萬的人搶著要。
江茗柔就是頭野狼,硬生生的撕下了這塊肥肉。
江茗柔不在乎的搖了搖頭,但卻很抱歉的說:“很抱歉耽誤了您的時間。”
“有多少虧損我愿意支付。”
斯密特搖了搖頭,笑道:“不不不,中俄是友好聯邦國,我很愿意跟你們做生意。”
“中國人,友好,講義氣,我很喜歡。”
“我很欣賞你的膽識和智慧。”
“更何況我沒有任何的損失,倒是你,美麗的姑娘,你就將失去這塊肥肉。”
江茗柔伸手跟他握了一下:“謝謝斯密特先生的諒解,我江氏集團永遠為你打開大門。”
多一個朋友總比少一個敵人好。
江茗柔愿意為斯密特這樣的人敞開大門,丟失了天然氣、石油項目,江氏集團還可以從其他的方面跟斯密特合作。
江茗柔臉上帶著笑:“中國地大物博,人口基數很龐大,如果斯密特先生有興趣從其他的行業來中國發展,可以來聯系我,我可以做你的一個代領人。”
斯密特很驚喜,他看中中國的市場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但奈何轉型很困難,投資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他一直缺的就是一個領頭人。
中國的市場,他還不是特別的清楚。
斯密特笑了笑:“江,我越發的折服于你的魅力,你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
懂人情世故圓滑,知進退,懂禮節,特別的有涵養,又帶著一些狐貍的狡猾,有猛獸般的市場嗅覺,又有狩獵者的精明和敏銳。
她真的是一個很合格的商人。
開拓市場的同時,真誠的交朋友,同時還拓展自己其他的領域,釋放出了她的能力和所管轄的范圍,以及,有意無意的釋放她本人的價值所在,以及自己能力范圍之內可以給予的幫助。
斯密特今年五十歲了。
但他從來沒有這么欣賞一個人。
可惜。
英年早婚呀。
不然他的大兒子跟她倒是合適。
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樣的男人,才會讓她如此牽腸掛肚。
能把這樣的女人收進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