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茗柔點(diǎn)頭,傅慎年頭都沒抬一下,一臉困倦的閉著眼睛,一臉高傲冷漠。
江茗柔坐上車,她伸手把雪寶從傅慎年身上抱過來,雪寶軟綿綿傅趴媽媽懷里,一臉乖巧懂事。
江茗柔摸了摸他的腦袋瓜,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傅慎年一眼,挑眉:“傅先生?”
這聲傅先生,江茗柔叫的那叫一個嬌柔軟弱,溫溫柔柔的,傅慎年心里面卻是咯噔一下。
傅慎年:“………”
對上女人那似笑非笑的臉,傅慎年有種頭痛的感覺。
“我跟她不熟?!备瞪髂瓯犻_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眸,淡淡的開口。
“不熟,人家叫你聲傅先生,叫這么溫柔?”江茗柔挑眉。
隨后,傅慎年像是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一般,唇角微勾,眼神定定的看著江茗柔:“你吃醋了?”
江茗柔瞪他:“誰吃醋了?”
傅慎年低頭低低的笑了起來,他剛才還吃醋來著,江茗柔身邊總是環(huán)繞著這么多男人,一個兩個都對她別有用心,他還得防著外面的這些人,吃醋也不敢吃的太光明正大。
就怕惹他媳婦煩了。
誰知道,江茗柔卻吃醋了。
他突然湊近江茗柔,聲音低沉又暗?。骸跋眿D兒,你吃醋了。”
“你別不承認(rèn)?!?/p>
雪寶被夾在中間,一臉乖巧淡定的看著他爸爸。
傅慎年抬手捂住他的眼睛:“乖,接下來的場面,少兒不宜。”
頓時雪寶的眼前就黑了。
傅慎年半抱著江茗柔就親,親的江茗柔眼尾發(fā)紅,眼睛水潤潤的,好半響才放開她。
“我連她名字和臉都記不住,不用吃醋?!蹦腥巳滩蛔⌒α似饋怼?/p>
江茗柔很少會有這種情緒涌動出來,不過,卻叫傅慎年高興。
他媳婦兒能吃醋。
這是好事啊。
江茗柔臉被他親的有些紅,她抱著兒子淡淡都看了他一眼,唇角卻不自覺的勾了起來。
她喜歡傅慎年哄著自己的樣子。
江茗柔這么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看不出南水涵對傅慎年有意思,看似想要跟她合作,呵呵,其實(shí),目的是傅慎年。
她這人占有欲十分的強(qiáng),是她的東西,她的人,別人就不能碰半分!
碰了,手就砍掉。
車子停在一家餐廳外,一家三口,女人懷里抱著孩子,男人半摟著女人的腰,朝著餐廳里面走進(jìn)去。
旁邊有人驚嘆:“這男人帥得讓人合不攏腿!”
友人翻了個白眼:“你沒有衣服嗎?”
另一人一臉恨鐵不成鋼:“穿件衣服吧!”
不過,剛才下來的男人,確實(shí)是高質(zhì)量男性?。『喼弊屓肆骺谒?/p>
不過,那女人也十分的漂亮,兩人還很般配,小孩粉雕玉琢的,這一家三口,都是高顏值??!
突然,另外一輛車也停在了路邊,從上面又下來兩個身高腿長的大帥哥,一個冷酷帥氣,身材健碩,西裝革履。
一個精致漂亮,頂著一頭小卷毛很洋氣。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餐廳走,小卷毛穿著休閑裝,臉上帶著軟萌的笑容,穿西裝的男人則是一臉冷酷逼人,時不時的回復(fù)兩句。
不得不說,傅慎言就是交際圈中的扛把子!
這六年,他可謂是在顧黎川身邊混了個二把手當(dāng)當(dāng),從最初的小乞丐,一路向前,那人生就像開了掛一樣,直接身家上億了!
還在顧家混到了二當(dāng)家的位置!
這簡直是不敢讓人想象。
傅慎年和江茗柔找了個靠窗的位置,雪寶被放在最里面靠玻璃窗的小凳子上,他一臉乖乖的喝著果汁,突然,小家伙的目光落到那小卷毛身上,又掃了一眼他旁邊的人,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雪寶,看什么呢?”
傅慎年把菜單遞給小家伙,轉(zhuǎn)頭往雪寶的視線看了過去,雪寶軟軟萌萌的痛叫了一聲:“爸爸,手指痛?!?/p>
飲料從小家伙手中掉落,掉落的過程中不小心砸到他嬌嫩的小手了。
傅慎年忙回頭看了看小家伙的手,上面被磕紅了,江茗柔也忙給他扶好杯子:“怎么喝的好好的,就掉了?”
雪寶委屈的開口:“不小心掉了?!?/p>
傅慎年凝眉,抽出紙巾給他擦手,又叫傅青去買了一些藥回來。
小家伙的手本來就是紅了一點(diǎn),卻被他神經(jīng)兮兮的爸爸給包成了木乃伊,小拇指上纏繞了兩塊創(chuàng)可貼。
傅慎年最是疼愛雪寶,小家伙出生就遭受了不少的罪,比別的孩子小,又跟他們不太一樣,從小就被同齡人的孩子欺負(fù)。
嬌弱的軟軟的小小點(diǎn)一團(tuán),生怕一不小心就沒了。
傅慎年生怕他磕著了,碰著了。
小家伙學(xué)走路摔倒了,他都要緊張半天。
江茗柔對于雪寶的態(tài)度,就是別出血,沒有生命危險,隨便他自己玩,摔倒了就自己爬起來,男子漢大丈夫,身上破一點(diǎn)皮是正常的事情。
雪寶破一點(diǎn)皮,傅慎年就恨不得直接打120!
兒子被他養(yǎng)的嬌嬌氣氣的,被殷若白吐糟,絕世好爸爸,這跟養(yǎng)花,養(yǎng)女兒一樣。
不,別人養(yǎng)女兒都沒有傅慎年這么神經(jīng)質(zhì)!
雪寶雖然是嬌生慣養(yǎng)著,但卻不嬌氣,他懂事的讓傅慎年心疼,越是這樣,傅慎年越是寵著他,慣著他。
誰敢欺負(fù)他兒子,他就要誰的命!
雪寶手上纏繞著創(chuàng)可貼,他就用另外一只手捏著筷子吃,傅慎年把蝦給老婆孩子剝好,一人一個,誰也不偏心的放對面一大一小的盤子中。
這就跟養(yǎng)了兩個女兒一樣。
雪寶和江茗柔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傅慎年的服務(wù)。
看著他還在忙活,江茗柔將餐盤中的肉放他碗里,敲了敲他的碗:“當(dāng)我們兩個是豬呢?”
“你自己快吃吧。”
每次吃飯,傅慎年就恨不得這一大一小多吃兩碗飯,跟喂小豬一樣,使勁的投喂。
他總覺的江茗柔瘦了,喂了這么久,卻依舊不見胖。
可江女士瘦歸瘦,該胖的地方,那是一點(diǎn)也不胖,豐滿的身材,總能讓他流鼻血。
也許是這天氣太干燥了。
傅慎年看著她,勾唇,聲音低沉好聽:“媳婦,喂我?!?/p>
“你沒手嗎?”江茗柔耳朵有些泛紅。
傅慎年不說話,就這么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她。
雪寶坐在旁邊,一臉淡定的跟自己盤子中的蝦肉較真著。
人類雄性荷爾蒙爆棚的時候,他安安靜靜的吃飯就行了。
江茗柔夾了一筷子喂給他,要不是有孩子在,傅慎年估計(jì)得勾著江茗柔得唇喂她。
“媽咪,我要去上廁所?!毖毮弥埥韮?yōu)雅的擦拭了一下嘴角,眼睛水潤潤的看著江茗柔。
傅慎年起身:“我陪你去。”
他兒子這么可愛帥氣,別人還不知道怎么惦記著。
傅慎年固執(zhí)又執(zhí)著。
雪寶坐椅子上,乖巧拒絕:“不用了,爸爸,我今年已經(jīng)六歲了,可以自己一個人上廁所了。”
傅慎年皺眉:“你嫌棄你老子?”
雪寶嘴角微抽,用求助的眼神看著他媽咪。
他不敢說話,因?yàn)椋氈?,不管接下來怎么說,他爸爸總能找出千萬個理由出來。
打敗不了他爸爸,那就用魔法打敗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