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小白起了個大早。
她從床上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哎呀——真舒服。”
想到林仙兒昨晚被打了一頓,她就渾身舒服。
“三兩。”
黑衣人從天而降。
“你還真隨叫隨到啊,你不會晚上一直偷窺我吧。。”林小白看了他一眼。
黑衣人斗笠上的面紗抖了抖:“我剛到。”
“哦。”林小白回過頭,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漫不經心地問道,“昨天林仙兒被打有說什么嗎?”
“林婉你這個賤人。”黑衣人用波瀾不驚平穩的聲音說道。
。。。
寧是在變相罵我吧?這怎么就說得這么順呢?
林小白懷疑地看了黑衣人一眼,然后說:“真好奇你在你家主子面前是個什么樣。”
黑衣人陷入了沉思。
林小白想,既然林仙兒已經把這句話說出來了,證明她接下來肯定有其他的陰謀來對付自己。所以現在一定要先發制人,要搞清楚林仙兒下一步到底要干什么,然后再進行有效的反擊。
想到這里,她說:“三兩,接下來你就去監視林仙兒,如果她有陰謀,及時告訴我。”
“不行。”三兩酷酷地說。
“為什么?”林小白驚訝了。
“我要。。。保護你。”三兩說。
林小白聽他停頓許久,心想你這怕是想說監視吧。
“行吧。那你以后叫二兩。”林小白哼了一聲,拿了錢還想不辦事,哪有這種好事。
“。。。”二兩沒有說話。
。。。。
幾分鐘后,林小白已經打扮就緒。
今天她準備上街去找點幫手,那個小說里不都是這樣的情節嗎,去街上英雄救美或者施舍別人,得到了一個忠心耿耿的幫手。
“花兒,你收拾好沒有?”林小白扇子一收,催促花兒將錢和吃的帶好,如果遇到了什么人,就可以及時給予幫助,及時收服。
大門一邁,那熟悉的叫賣聲又響了起來。
果然還是外面好啊。
林小白沿著上次記憶中的路線走,一路看著熟悉的攤位,這逛逛那看看,不知不覺到了吃飯時間。
面前就是天上居,林小白便走了進去。
“花兒,我要這個,這個,這個。”
花兒將菜單遞給小二。
二人便百無聊賴地等了起來。
這時,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爭吵聲。
“你這個雜種,竟然跑到這里來了!”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揪住了一個瘦小的男孩。
那男孩灰頭土臉,穿得破破爛爛,衣領被那婦女提著,雙腳只有腳尖著地。
他埋著頭,一句話都沒有說。
誒?酒樓奇遇!就是他了!
林小白向花兒做了一個眼神示意,然后站起來,昂首闊步地走過去。
“這位姐姐,請問發生了什么事?”
花兒一臉吃驚地看著林小白。
林小白臉也不紅,問心無愧的樣子。
那婦女本來用鼻孔懟人,轉過來看見林小白,臉上便帶起了微笑:“喲,這是哪家的小公子。”
林小白忍住對她拋了個媚眼的吐槽,笑著說:“我看姐姐如此生氣,不知這小孩犯了何事?”
那婦女聽見這話,雙手抱胸,又開始用鼻孔懟人:“這小孩是我樓里打雜的,許多年了,今天卻想逃跑。”
“這位姐姐,敢問您是做什么生意的?”林小白裝作恭恭敬敬的樣子問。
“小公子你還年輕~姐姐我是怡紅樓的。”
原來是妓院啊。有意思。
“原來是怡紅樓的姐姐,那姐姐可聽過一句話?強扭的瓜不甜。”林小白說,“既然這孩子想要逃跑,就不會只有這一次,他若繼續逃跑,也影響姐姐生意。”
林小白一頓,看見對面似乎聽進去了,接著說:“如果姐姐需要的話,我可以買走這孩子,權當做好事了。”
那婦女挑眉:“小公子是想買下他?”
“正是。”
“你說得也有道理,既如此你給五十兩吧。”
林小白心想,五十兩,就這孩子。
她扇子一搖:“這孩子這樣子,怕是不值五十兩吧,姐姐可別欺我。”
那婦女一笑:“那你開個價。”
“十兩,不能再多了。”
那婦女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太少了。”
“沖姐姐這句話,我再加五兩。”
那婦女還想說什么,卻聽見一個聲音:“林公子,你怎么在這里。”
林小白順著看去,是白娉婷和柳扶風。
“我出來溜達溜達。”
柳扶風看了一眼林小白:“這位公子好像在哪里見過。。。”
林小白心里巨汗,連忙笑著說:“上次賞花會見過。”
那柳扶風依舊一臉疑惑。
白娉婷笑笑說:“她就是林婉啊。”
柳扶風捂嘴,作驚訝狀:“竟然是她!”
這時,那婦女說話了:“我說,這位小公子,是不是應當給我錢了?”
柳扶風和白娉婷見狀看向這婦女,白娉婷笑瞇瞇,柳扶風卻一臉嫌惡。
林小白嘿嘿一笑,讓花兒給錢,然后向白、柳二人解釋道:“我就是看這男孩怪可憐的。”
白娉婷笑:“想不到林公子如此善良。”
“就是容易不自量力。”柳扶風補了一句。
。。。
“嘿嘿,柳小姐似乎對我有所誤解。”林小白撓了撓頭,“我原本就覺得太子殿下和柳小姐才是天生一對,只不過看不慣林仙兒才做出以前那些行為。”
那柳扶風看著她,若有所思的樣子。
林小白又說:“柳小姐若不信,我可以助你和太子成雙成對。”
柳扶風說:“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
林小白說:“只要柳小姐你能治住那林仙兒,我便會自在很多。”
柳扶風想了想林仙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做出了一個惡寒的表情:“好。”
既然和柳扶風達成了協議,林小白心情也舒暢多了,她便說:“我們吃飯吧。”
花兒這時上來說:“小姐,那這孩子怎么辦?”
林小白這才想起還有個小孩:“那你先帶他回去安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