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消愁,麻痹的只是自己空虛的心罷了,酒勁一過,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很快,就到了中午。
“安安?你怎么在這啊,嘶,頭好痛。”
“行了,你先躺會吧,你這家伙,竟然喝了一晚上的酒,你早上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難道不記得了?”
“呃……好像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