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師姐恢復好之后,我們便來到了第五層秘境。
同樣的石碑,上書道:
恭喜你,你通過了老祖我的初級試煉,接下來就要看你自己了。
這一層你只需要練成老祖我的灼陽奇經功法,然后將靈力灌入此碑即可—天火老祖留。
“這也太坑了吧,現在修煉一部新的功法的話得散功重練,而散功過程更是痛苦無比,這天火老祖夠狠的。”,師姐看著碑文說道。
“師姐,我來練吧,我有辦法不散功也能練成此功法。”
“你確定?”
“放心吧,師姐,我之前得到了一本可以同時修煉多種功法的秘籍,可惜得從練氣開始修習,不然就讓師姐一起練了。”
師姐這才放心讓我修習這天火老祖的功法,不過她對我說的那個功法倒是沒多大興趣,只是叮囑我不要說出去。
于是乎我便開始練習這灼陽奇經功法,不得不說這功法實屬奇特,練成之后靈氣之上會附著真火,即使是單單釋放靈力,其中附著的真火就可以焚燒天地,燃盡一切。
當然這附著真火的強度也是與修習之人境界有關的。
不過想練成這功法也是極難的,不僅要忍受真火灼燒經脈之苦,更承受貫通奇經八脈之痛。
“啊~”
這不第一層真火灼燒經脈之痛就讓我疼的罵人,那種痛,從你的身體內部傳來,你摸不到,看不著,但卻很真實。
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因為疼痛而顫栗,額頭上更是冷汗直冒。
不過我要加油,我可以的,我一定可以的!
我可不想困死在這破秘境里,我還要掀他天火老祖的棺材板呢!
嘛嘛的,拼了,不如就讓疼痛來的更多些,于是引導著這剛練出的灼陽靈力開始沖擊奇經八脈。
“嘶~”
這隨之而來的巨大疼痛感更是讓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身體也因此顫動的更加厲害,嘴唇毫無血色,皮膚上更是一根根青筋冒起,看起來極為嚇人。
師姐看著我的模樣,心里十分擔心,但是練功之時不可隨意打擾,也只能在一旁干著急。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疼痛有所緩解,我便發現已經練成了,而那新生的灼陽靈力正在滋養著我受傷的經脈,暖洋洋的,很舒服,就是有點癢,抓又抓不到,搞得我有點難受。
同時,師姐看著我的臉色開始慢慢變得紅潤,冒氣的青筋也慢慢的消失不見,知道我已經度過最危險的期間了,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師姐,我又活過來了。”
我正想張開雙手裝個逼,但是一陣虛弱感差點直接給我干翻在地,還好師姐反應快接住我。
“唉~,你說你,身體還沒好就不要裝嘛。”
師姐笑著,還刮了下我的鼻子。
...,這不對呀,這弄得我好像是個純情小女生似的。
但是我現在身體還未恢復,動不了,弄得我好尷尬,我感覺臉和耳朵都有些發燒。
師姐看著我紅彤彤的臉,笑著說道:
“哎呦~,師弟,你怎么害羞了?”
說著,又乘機摸了下我的臉。
麻麻的,既然現在動不了,你惡心我,那我也惡心你。
“哎呀,師姐,倫家怕怕,嗯呃呃~,需要親親和抱抱。”
我一邊說著,還一邊蠕動著身體,一副賤人的樣子。
師姐頓時感覺一陣惡心,直接把我丟了出去,說道:
“我艸!師弟你不干凈了,師姐再也不找你玩了。”
說著還使勁的甩了甩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臟東西。
“...”
鬧騰了一會,我感覺身體好些了,便和師姐來到了碑前,注入靈力。
一陣炫光之后,我們便來到了這第六層。
同樣的石碑,上書:
唉,小伙子有膽量,同時老祖我也恭喜你練成這灼陽奇經這絕世功法,不過接下來你可以小心了。
老祖我為你留下了這天地間唯一的靈火—三元真火,至于你如何煉化它,就看你的本事了,這也算老祖我給你留下的獎勵,煉化它你就過關了。—天火老祖留
“師姐,這靈火真有這么厲害嗎?還天地唯一。”
我看著前方蓮臺上那微弱的小火苗,有點懷疑。
“我也不清楚,不過據書中記載,這靈火有毀天滅地之能,天上地下,無物不燃,極為可怕。”
“就它?”,我指著那還沒有小拇指大的火苗說道。
師姐也有些懷疑,不過也沒看出來什么端倪。
不過那靈火好像感受到了我的不屑,偷偷的跑到了我的背后給想給我來一發正義的背刺。
還好師姐的及時提醒,我二話不說便使出風霜碎影步,堪堪躲過了它的偷襲。
“我艸,這小東西好陰,不過它好像可以聽懂我們說話。”,我盯著那小火苗說道。
“你大爺,勞資我可是這天地間唯一的靈火,身份無比尊貴,還小東西。”,小火苗一閃一閃的,傳出一道孩童的身影。
聞言,我和師姐一驚,可沒聽說這靈火還會說話的。
“咳咳,那個誰,你真的是靈火?為何變得如此不堪。”,我看著它問道。
“勞資不叫什么那個誰,你大爺我叫三元,你可以叫我三元大人,至于為什么是現在這樣,大爺我出了點變故。”,小火苗凝聚成一個小孩模樣,抱著胸說道。
這小家伙一口一個大爺的,像極了狐假虎威的樣子,看我來試它一試。
我給師姐了個眼神,便取出靈劍。
萬劍歸宗!
瞬間天空中便出現了無數把靈劍的虛影,不過師姐的比我的更加凝練,數量更加多,我感覺我這全部的靈劍加起來也沒有師姐的一把威力大。
“呦呵,你們竟敢對我如此無禮,你們束手就擒吧,本大爺繞你們一命。”,小火苗抱著胸一臉不屑。
呵呵,還給我裝,本大爺出來裝逼的時候你還在你娘肚子呢。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對,算了,先打死再說。
我這般想著,靈劍嗡嗡作響,一副隨時要攻擊的樣子。
“唉唉唉!等等,我理個發型。”,小火苗一伸手道。
“好了嗎?”,我和師姐對視一笑,問道。
小火苗理了理那不存在的發型,突然五體投地道:
“好漢饒命,在下愿效犬馬之勞,只求放在下一條生路。”
“...”
我和師姐有點無語,還以為至少掙扎一下呢。
小火苗來到我們的身邊,跳到師姐的肩膀上說道:
“這位美女,可否與在下簽訂契約,在下愿意為你赴湯蹈火。”
師姐一笑,用手指戳了戳它道:
“我功法與你不和,你跟著我師弟去。”
它轉過身看了我一眼,滿眼不屑道:
“這小子?這么垃圾。”
我靠,當時我就忍不住了。
我一把抓住它,對著師姐說道:
“師姐,你給我點時間,我來和它聊聊。”
隨即,我帶著它來到了一個角落。
嘿嘿,讓你嘗嘗本小爺的本事。
我上去就是一頓暴揍,隨后問道:
“現在怎么樣?”
“我錯了。”
“聲音太小,不行。”,然后又是一頓打。
“嗚嗚嗚~”,它哭了。
“現在呢?”
“我錯了,小弟我錯了啊!”
...
然后又隨手教育了它一刻鐘,它終于感動的和我簽訂了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