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朝露站在那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天階底下,周身仙術都被壓制住了的時候,回想當時說的那句話,如鯁在喉。
草率了。
難怪來時茯苓握著她的手滿臉激動的樣子,如今想想,用心虛來形容貌似更為恰當。
唉....
罷了,誰讓她是自己的友人呢?好歹坑她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