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莞莞給朕個日子,何時能夠侍寢?”黎君寒眼神逼迫她。
“陛下若是著急,現(xiàn)在便可。”莞莞不卑不亢,說話不像是在面對自己的丈夫,語氣極度疏離,忽略話的內(nèi)容,她這話就像是在跟陌生人講話一樣。
“莞莞,朕自認為你進宮后朕從未逼迫你做什么,可你整天對朕冷著臉,莞莞,你笑一笑好不好?”
黎君寒沒喝酒,可是眼神迷離就是像醉了的。
婉熙輕笑,“或許陛下經(jīng)歷過臣妾的苦,也便會知道,笑出來很難。”
“不,莞莞,你不知道朕幼時經(jīng)歷過什么。”
黎家,位高權(quán)重,黎君寒的父親位至丞相,卻被手底下的人聯(lián)合出賣,被扒出貪污朝廷賑災良款,勾結(jié)朝臣,意欲謀反。
黎家十歲以上男子全被斬殺,女子變賣為奴。
黎君寒的父親,找人偽裝成了黎君寒的模樣,把他用迷藥迷暈了藏于廚房菜窖,他才得以偷生。
而次日,丞相之位便成了告發(fā)黎君寒父親的人。
黎君寒自小便明白父親的人品,那些有辱清廉之事,父親絕不會去做。
后來,黎君寒找到自己的母親時,母親被人侵犯至奄奄一息,只有一名為韓秋瞳的女子將母親接到了家中,如供養(yǎng)母親般照料。
他大了才知,功高震主,無論你再收斂,官至高位,總會引來別人的嫉妒,惹來殺身之禍。
莞莞不愿意再解釋了,解了自己的衣襟,只剩最里面的肚兜。
“那日臣妾蓮池遇害,是陛下救了臣妾,陛下不嫌棄臣妾卑賤,封臣妾為晨妃,臣妾便是陛下的人,理應服侍陛下。”
她這話有深意,咬重了“晨”字,卻沒有一絲情意,不過是敷衍,不過是想讓往后復仇的日子好過一下。
他直接把她扯上了床,封她的唇,親了再親,直到他感覺到,懷中人兒的身子也被他親的軟了下來。
他呢喃,“朕的莞莞,怎么可能卑賤呢?”
黎君寒把下巴放在婉熙的耳窩處,她的耳后有三顆連著的紅點,他也是因此,才堅定,懷中的小姑娘就是莞莞。
而莞莞的耳朵,從小便是敏感區(qū),根本碰不得,一碰便會渾身顫抖一下。
而這也是最無法掩蓋的身體特征。
他鼻息溫熱輕輕的噴灑在她耳邊,莞莞便連呼吸都重了。
身子不是愈來愈軟,而是漸漸僵硬了。
黎君寒輕拍她的后背,“莞莞,別害怕,朕只抱著你,不做什么好不好?”
“臣妾是陛下的人,陛下想怎樣都行。”
嘴上說著動聽的話,身體的本能反應卻出賣了她。
黎君寒不愿意強迫她,故此只是抱著懷里的人,什么都不做了。
他今天入夢,格外的早。
或許是抱著懷里的人,安神的緣故。
可午夜,他驚醒了,因為懷中的小姑娘慢慢的從懷里出來,下了地,出了宮。
他兩個時辰后還有早朝,便沒有起身,假寐。
等婉熙爬回他懷里,他估摸著都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多時辰了。
他耳朵機靈的聽見,婉熙往衣柜里藏了個東西,聽聲音,像是個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