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容易就被人盯上的那種……
見韓秋煙一副要被欺負哭了的樣子,婉熙也沒說的幾句話,平白無故倒成了欺負人的那個?
“能不能出去,本宮說了不算,你找本宮也沒用,但是本宮還是奉勸你,你姐姐一個人能保你在亂世平安不容易,不要以身犯險,你怎知,你姐姐不是在平安享樂,默默在你身后陪著你呢。”
“貴妃娘娘,你什么意思啊?”韓秋煙見婉熙要走,幾步追上來,抓住婉熙的胳膊,“娘娘,我怎么聽你的語氣,感覺你知道我姐姐在哪里對不對?”
“你什么邏輯,我為了你的安全考慮不讓你出去就是知道你姐姐在哪了?我又沒有天眼,我怎么會知道?”婉熙心里心虛,可還是氣場足,面不改色。
韓秋煙耷拉了眉眼,有些失望的松開婉熙,也不說話了,失落落的轉身,往自己屋的方向走。
婉熙沒攔她,也沒有立場攔她,秋瞳為了韓秋煙,委身與靖王府中,而這對姐妹,何嘗不是可憐人,是靖王與黎君寒君臣相爭之間的無辜之人。
黎君寒這一忙,婉熙便是好久未見,她也被心事纏身,總覺得那天帶走冬華的人,很熟悉……
很想再見冬華姐姐一眼,問清楚。
也擔心著冬華的傷口,刺穿了肩膀,夏日炎炎不易恢復,萬一發炎了可是會影響日后行動的。
…
午睡后,婉熙是被熱醒的,醒來時,一身的汗。
再看黎君寒光裸著站在床邊時,她也明白的差不多了。
腰酸背痛也可以理解了。
婉熙恨得牙根癢癢,可還是忍下來,“陛下今日怎么得空?”
“剛從安陽郡回來,那處被匪徒洗劫,菀菀,他們若只是在江南煽動暴亂,朕還能原諒他們,但是他們燒殺搶掠,奸.淫.婦女,無論是誰,朕都不可能放過了。”
嚴炳南,若只是煽動鬧事,他未必不能放他一條性命,可是他放縱手下干出這種事,任誰也不能忍了。
婉熙扯被子蓋住自己,“后宮不宜干政,前朝之事,陛下與大臣商量便可,臣妾又不懂這些。”
“你聰慧,可是朕的賢內助,怎么會不懂,穿衣服,朕帶你出去一趟。”
婉熙道:“臣妾想沐浴,陛下可否先出去等臣妾,不會太久。”
黎君寒不答應,直接掀被子把人強制性拎起來穿衣服,振振有辭,“侍寢后沐浴不易坐孕,這點常識都沒有嗎?”
婉熙:“……”
就算是不沐浴,她也不會懷上。
忍著下身的不舒服,婉熙同他出門。
韓秋煙在自己房門口眼巴巴的看著,婉熙往那邊瞄了一眼,韓秋煙又有點畏首畏尾,收回了腦袋。
婉熙突然覺得,其實,好像這個小丫頭心里也不壞,就是被寵的過了,拿所有人都當親人,見不得寵慣了自己的人對別人好吧。
有點孩子氣的感覺。
婉熙走的心不在焉的,鵝卵石小路,差點絆倒。
還好黎君寒攥她手攥的緊,沒摔著。